“你觉得我看不出来?”
“你真能忍啊,忍了三年,三年,又五百年。”
“没关系啊,我陪你忍。”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亓幸近乎呢喃,气息喷洒在郁玄的面庞。
“我中药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是找解药?”
“还是……?”
亓幸低低笑了声。
“紫陵那次,先是说北海有事,反装成玄溟,见到我去了又来找我。”
“渡法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迎夏宴晚,装醉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说我忘不了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那么多次说喜欢你,那么多次主动吻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亓幸轻呼一口气。
“如今,主动引我到这漏洞百出的屋子,你又在想什么?”
亓幸打量着四周。
“我两次来此,玄溟宫主极少露面,却都对我客客气气。”
“这里的一切都太合我心意了,因为你——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也不枉我耗费大量法力用挪移大法来到这玄溟宫。”
“郁玄。”
“要装,就好好装啊。”
“本公子没耐心一直陪你演这个无趣的戏码。”
亓幸捏住郁玄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你是我救回来的。”
“从那年,那个春日,你这个人,便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你生是我的人。”
“…死了,也是我的鬼。”
“你,别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