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前后耸动,舌头笨拙地在肉棒上舔舐,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然而,很快,她便似无师自通般,开始含弄得有模有样,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吞咽声。
孙阳发出满足的喟叹,一手插入萧玉儿湿漉漉的发丝,轻柔地抚摸着,一手在她精壮的腰肢上摩挲,引得她身体不住地颤抖。
浴池外的夜风更急了,似乎也在为眼前的景象而狂乱。
我的身体却越来越热,甚至感到一阵眩晕。
我能想象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萧玉儿口中进出,直抵喉眼,将她的咽喉操弄得尽湿。
那份极致的羞辱,却也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湿热一片,蜜液如泉涌般喷发而出。
我本能地抓紧木门,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深处。
突然,我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猛地一惊,迅速离开了木门,躲入竹林深处。
不多时,我便看见萧夫人在几个婢女的簇拥下,朝着浴池的方向行来。
她似乎是来送些什么。
我屏住呼吸,在黑暗中静静观察。
当萧夫人快走到浴池外时,急忙摒退了下人,她那雍容高贵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一丝难以名状的异样。
她似乎听见了什么,眼神疑惑地看向紧闭的浴池木门。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该死的刺激!
《张柔日记》
六月初八,晨,微风。
昨日夜里的景象,仍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萧玉儿,那般英气的女子,竟被孙阳玩弄至此。
我回到薛府时,天已蒙蒙亮,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并非雨水,而是身体深处因极致的情欲而涌出的汗与蜜液。
今日在厅堂之上,我瞧见薛菲与玲儿都在。
她们二人神色如常,唯独我,内心深处已被那夜的景象烙下了印记。
我发现自己对这京城西郊的别院,竟生出了难以自拔的执念。
我佯装无事地去寻薛菲,询问她最近可有与孙阳通信。
薛菲面露羞涩,告诉我孙阳在别院中一切安好,只是近日为了准备接风宴,事务繁忙。
接风宴?
为谁接风?
自然是那两位新来的“贵客”!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晚饭时分,我特意支开身边的婢女,独自一人,在厨房门口徘徊。
果然,不一会儿,便见孙阳身边的贴身小厮匆匆而来,他神色紧张,不时朝四周张望。
我故作无意地撞上他,他手中的食盒跌落在地,盘中菜肴洒了一地。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故作惊慌,蹲下身子帮忙收拾。
小厮吓得脸色煞白,连连请罪:“主母恕罪,小的该死!”
我挥了挥手,温和道:“无妨,只是些许菜肴罢了。你这般匆忙,可是孙姑爷那头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