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无力地依靠在他的身上,身体深处依然感受着那股酥麻的余韵。
我大口喘息着,视线模糊,只觉得身心都被他彻底洗涤了一番,所有的疲惫,所有的压抑,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释放。
他缓缓将我放下,我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几乎无法站立。
裸露的肌肤在夜风中生出几分凉意,我的私处依然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动,花穴口半开着,流出透明的淫液。
他轻柔地为我穿上衣衫,那动作带着几分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
他整理好我的衣服,确保我的仪容再次恢复到“贞洁贤淑”的模样。
“夫人,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命人送来信笺。”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在昏暗中愈发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牵引着。我的身体虽然疲惫不堪,可心底却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便是……被征服的滋味吗?
我拖着疲惫而又满足的身体走出古庙,夜色寂静,月光清冷,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山脚下的暗卫见我平安归来,皆是松了口气。
我强作镇定,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
然而,回到府邸,沐浴更衣之时,我却看到了自己身体上的痕迹。
手腕因捆绑而留下的红印,臀部那火辣辣的掌痕,还有私处那刺痛与胀满感……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我,这不是一场梦。
我一个被世人赞颂的贤良夫人,竟在一个荒芜的古庙里,被一个年轻的赘婿,以最羞辱的方式,最下贱的姿态,彻彻底底地贯穿,征服。
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羞耻,可在这羞耻之中,却又生出更深沉的,极致的满足与渴望。
今夜,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被他彻彻底底地打开了。
我不再是那个清高的林夫人,我是孙阳的贱妇,一个渴望被他羞辱,被他贯穿,被他彻底支配的荡妇。
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我是否会被发现,这份畸形的欲望会把我带向何方。
但我知道,我已回不去了。
那佛像前的夜,那沾染了淫靡的古庙,都已成为了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也是我最渴望的禁地。
合上日记本,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是一个罪人,一个彻底堕落的罪人。
可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自己真正的活着。
这份罪恶,这份羞耻,这份渴望,将永远地,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我将这日记本慎重地锁入柜底,外面再套上一层层伪装,如同我的躯壳一般。
次日早朝,我听闻薛兆年突然抱病未朝,似乎身体状况又恶化了。
而那位孙姑爷,却在薛府内外更加自如地出入。
我偶然间在街市上,瞧见他与一个身着华服的大家闺秀擦肩而过,那闺秀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与我当日在薛府初见他时,那般相似的,震惊与隐秘的羞红。
这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在这平静之下,是否正有更多我等这般,被他唤醒了身体与灵魂深处淫欲的女子,在暗自沉沦?
这念头,在我的心底滋生,如同藤蔓,纠缠不清。
我不知是该感到恐惧,还是……庆幸。
庆幸我并非孤身一人,在这道德泥沼中,并非独自挣扎。
我是一个罪人。而他,是我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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