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阳并未即刻出现在柳如烟面前,他给予定足够的时间,让她在羞耻与疑惑中挣扎、发酵。他知道,种下欲念的种子后,便需等待其破土发芽。
半月后,孙阳又寻了一个由头,扮作游医,带着几味“滋补养生”的药材,光明正大地叩响了柳府的大门。
他以“医者”的身份,再次出现在柳如烟面前。
柳如烟见到他时,脸色明显闪过一丝惊慌与不自然,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柳夫人气色欠佳,想是舟车劳顿,或心事郁结所致。”孙阳装模作样地搭上她的脉搏,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腕上的肌肤。
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一如梦中那般蛊惑。
柳如烟的手腕被他的指尖触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
她猛地一颤,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看似不经意地按住。
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鼻而来,眼前这张面孔,不知为何竟与梦中那张模糊的淫贼面孔渐渐重合。
羞耻与恐慌再次占据了她的内心。
“大夫……请自重。”她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却难掩一丝颤抖。
孙阳低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夫人莫不是……梦见了小生?”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吐出的气息直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震,如同触电一般。
她抬起眼眸,湿润的杏眼对上孙阳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眸。
那一刻,她所有的伪装与镇定都土崩瓦解。
她的脸色煞白,胸口剧烈地起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如何知晓?”她声音颤抖,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孙阳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夫人面泛桃花,眸带春光,且脉象急促,气息紊乱……这般情状,若非思春入梦,便是……春情难耐。”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如同钩子,勾扯着柳如烟内心最深处的禁忌。
柳如烟羞愤欲绝,她想要斥责,想要驱赶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
然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却在听到这番话后,产生了异样的悸动。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敏感的幽谷深处,正悄然渗出湿润。
这具背叛的躯体,竟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大夫请回,我并无大碍。”她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孙阳并不恼,他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既如此,那在下便不打扰夫人清修了。”他躬身行礼,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柳如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羞耻与疑惑如同滚烫的熔岩,反复煎熬着她的内心。
她清楚地意识到,她深闺之中隐藏的秘事,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洞悉。
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
自那日后,柳如烟的精神日渐恍惚。
她无法再沉心诗书,泼墨挥毫时,笔下的山水总带着几分淫靡的幻象;夜不能寐时,耳边总回荡着那句“你的小淫贼”,以及那日孙阳离开时,留下的轻蔑一笑。
她开始出现一些反常的行为,譬如在夜深人静时,会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触碰那些被孙阳亲吻过的地方。
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身体深处的异样悸动,以及无法言说的羞耻。
孙阳则像是猎人般,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他偶尔会通过丫鬟给柳如烟送去一些“奇物”,例如一盒熏香,其中夹杂着比之前更浓烈的“魇香”成分;或是一瓶“养颜”的花露,实际上却是带有催情效果的“忘忧露”,只需涂抹于肌肤,便能让情思撩拨。
他甚至会在闲暇之余,化作翩翩公子,在柳如烟出门采办时,于街角之处与其“偶遇”。
他会以眼神挑逗,以言语暗示,让柳如烟在公共场合体验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与刺激。
一次,柳如烟在市集中挑选丝绸,孙阳恰巧从她身后走过。
他低声在她耳畔说了一句:“夫人的丝滑,可抵这云缎?”柳如烟身子猛地一震,那双纤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掌心瞬间泌出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