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澈的泪水,在她那双疲惫的眸子中打转。
她感受到那根巨物的滚烫与腥臊,顶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让她干呕不止。但为了腹中的孩子,为了维持表面上的清白,她只能忍受。
每一次孙阳射精时,她都会感受到那股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在她口腔深处。“咽下去,小姐。这是你腹中骨肉的父精。”他命令道。
她闭上眼睛,忍着恶心,努力将那股带着腥甜的液体吞入腹中。她能感到那股精液,顺着喉咙滑入,带着一种原始而羞耻的滋味。
她的身体因吞食精液而颤抖,但却也因为这种禁忌的快感,感到麻木。她开始习惯,甚至在孕期中,会对这种方式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
在公共场合,柳如烟依然是那个清雅高洁的柳家小姐。
然而,每当她与孙阳偶遇,他一个眼神,一个不易察觉的轻笑,都能让她瞬间脸颊泛红,身下湿意弥漫。
有一次,在城隍庙上香,她与孙阳擦肩而过。孙阳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句:“小姐,你这肚子里养的,可是我的孽种。”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僵硬,险些跌倒。
她的心跳如擂鼓,全身血液倒流,下身瞬间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她亵裤。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那隐秘的水声。
她强忍着,才没有失态。
她也曾尝试过反抗,甚至想要告发孙阳,但每次当她想要开口时,孙阳就会用她怀有身孕,以及毁她清白来威胁。
柳如烟深知,她的名节比命还重要。
为了柳家的声誉,为了腹中的孩子,她不得不忍辱负重。
十月怀胎,柳如烟偷偷产下一子。
孙阳早有部署,买通了稳婆,将她生产之地放在了城郊一处隐秘的宅院。
孩子出生后,被孙阳安排了一个妥善的去处。
而柳如烟,则对外宣称是病体大愈,在府内静养,得以遮掩多日不在府中的事实。
孩子生下之后,孙阳对柳如烟的掌控更是深了一层。他以孩子的性命威胁,让柳如烟彻底成为了他的性奴。
在薛府,孙阳是薛府的姑爷,是薛菲的好夫君,是薛玲、何月、顾盼、张柔的秘密主宰;而在外宅,他则化身为柳如烟的梦魇,她的欲望之源,她的主宰。
每当柳如烟在柳府人前表现出清冷疏远的大家闺秀形象时,孙阳便在暗中冷笑。
他知道,在无人问津的深夜,她会在他的身下,摇着香臀,娇喘连连,求着他进入。
她白天焚香诵经,夜里却在孙阳的淫威下,被迫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
他会让她舔拭他的脚趾,会让她跪在他身前,像一条狗一样吞下他吐出的秽物。
她甚至在他面前学会了吐露淫语,每当他命令她叫“主子”、“狗奴”,她都会颤抖着,听话地遵从。她知道,她已彻底沦为孙阳的玩物。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偶尔也会升起一丝恐惧。
若有一天,她与孙阳的奸情,以及他们所生的孩子被柳家知晓,那将是灭顶之灾。
柳致远御史的清誉,将毁于一旦。
她不知道,自己能隐藏多久。
孙阳看着柳如烟那双空洞而又充满欲望的眸子,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柳如烟这颗最难啃的骨头,已经被他啃得干干净净。
柳府深宅,雕梁画栋,虽不及薛府般显赫,却也别有一番清雅毓秀之气。
柳如烟自产子归府后,身体日渐康复,平日里依旧扮演着那清冷高洁的大家闺秀。
只是那双眸子里,却比往昔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疲惫与空洞。
她的小腹,虽已平坦,却仿佛永远烙印着一个无形的印记,提醒着她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每逢三日,孙阳便会如期而至。
他并非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而入,而是如幽灵般,趁夜色潜入柳如烟的闺房。
他的到来,并非为了温存,而是为了巩固他的掌控,更是为了利用她,将柳府的门楣,一步步染上他淫欲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