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戴上。七天内不准高潮。”
唐夫人双手颤抖地接过,毫不犹豫地自己佩戴。
那夜,靖宜抱着她,手搭在项圈上。
唐夫人像只宠物安静偎依在她怀里,脸埋在胸口,低声说:
“我白天越强……晚上就越想被你踩进地底里。”
靖宜目光柔冷,轻抚她发:
“你越高贵,才越配当我的狗奴。”
夜色更深,唐宅主卧室地毯区。
靖宜盘腿坐在矮沙发,手绕着皮绳。
唐夫人,全裸跪趴,脖颈套着黑色皮项圈,嘴里咬着半旧拖鞋,双膝分开、双手趴地,典型的“臣服式犬姿”。
她浑身发抖,并不是因为冷,而是体内过热,羞耻烧灼着每一根神经。
嘴角滑下口水,想收回,却被拖鞋堵住嘴。乳头早已硬挺,下腹胀热、私处泛潮,所有“女王”的尊严早就崩溃,只剩自愿臣服的肉体。
她抬头看向靖宜,眼里是泪水、快感和一点点疯狂。
靖宜手指绕着皮绳,语气冷静:
“今天会议你看我的时间超过三秒,是不是?”
唐夫人点头,拖鞋落地,她立刻用舌头舔那脏皮面。
“一秒惩罚一次。”
啪——掌声响起,落在臀上。她全身一震,压抑的闷吟带着高潮前的战栗。
“绕着我爬一圈,用屁股扭,学狗走路,嘴里不能讲人话,只能汪。跪回来后自己说今天应该怎么被惩罚。”
唐夫人照做,嘴里含着拖鞋,膝盖摩擦出一道道红痕,屁股用力摇摆,声音低沉:
“汪……汪……”
这一刻,唐宅主卧里,只有这位财阀董事长的狗叫与喘息声。
当她跪回靖宜脚前,舌尖还沾着口水,脸颊红肿、身体湿润,颤声说:
“我该……被你锁上……今晚不能碰自己,只能舔你的脚……然后……求原谅。”
靖宜嘴角淡笑,脚掌缓缓贴在她脸上:
“你是我调教出来的狗,但我只当你是狗奴。懂?”
唐夫人眼里闪过羞耻与爱慕交织的热光。
她舔着脚趾,轻声呢喃:
“我知道……我不是狗……我是你的……董事长狗奴……只有你能让我爬着喘气,然后……活着。”
那夜,她不需要任何刺激,单靠命令、羞辱、命运就高潮了两次。
她跪在靖宜床前,项圈扣紧,双手反绑,嘴里咬着拖鞋,整夜睡在狗垫上。
而清晨,她一样穿上名牌套装、戴着项圈下的红痕,面带微笑地走进董事会会议室。
没有人知道,这个权势巅峰的铁血女王,昨夜才刚跪着用嘴舔拖鞋,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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