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第二下,紧跟而至。
“你在公司是董事长,但在这里,是谁?”
“…你的……属物。”
“大声点。”
“我是你的属物。”
啪──第三下。
这一下,她终于低声喘出来,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颤抖和解脱。
靖宜收回藤条,站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回沙发,翻开一本书,声音依旧平静:
“现在,学狗叫,爬一圈,把刚刚舔过的纸叠好,嘴巴叼着,跪到我面前。”
唐夫人微微发颤,却不带犹豫。她用膝肘爬行,绕行书房一圈,像真正的犬只一样。
她用嘴轻轻咬起那张湿润的纸,跪坐在靖宜脚前,低头等待。
空气里只剩两人细微的呼吸和夜色的静谧。
唐夫人什么也没说,但整个人像是在低声恳求下一次的审判。
靖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柔和:
“你现在很乖,但你会犯错。犯错,就是你让我支配你的理由。”
唐夫人几乎是本能地点头,声音细如蚊鸣:
“…请你,继续看着我、修正我……不然我会乱掉…”
那晚,没有再多余的处罚。
靖宜只是命令她──整夜跪在沙发边,不许穿睡衣,只能全身裸露,嘴里叼着那张刚被舔湿的纸,直到天亮。
唐夫人一丝不苟地照做,她在昏黄的书房里、软毯和皮沙发边跪了一夜。
月光进来,映在她发间和裸背上,与那张纸上的字迹一起发亮。
这一夜,她没觉得自己被羞辱。
相反,她感觉从未有过的稳定和完整。
而靖宜,站在窗边,望着城市夜色。
窗外万家灯火,她却只关心这屋子里“属于自己”的那个女人。
她明白,自己的控制,已经渗进唐夫人白天的每一个判断、每一条决策。
再过不久──她就会进入公司,属于“唐氏”的一切权力,都会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染上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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