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来,今天在公司内心出现过几次『想命令别人』的冲动?”
唐夫人拿起钢笔,低头缓慢地写。每一笔都细致、有力,像在忏悔。
她写得很慢,但每一个字都像把内心最深的欲望刻在纸上。
她写完,把纸递上去。靖宜接过,嘴角微微挑起:
“你啊……嘴上服从得很好,但心里还是有太多指令想发。”
唐夫人抬头,声音轻柔又带着一点沙哑:“我会学……我愿意变得更乖。”
靖宜伸出脚,轻轻点着她下巴,语气淡冷:“等你实习生来了,你会不会不小心对他发火?”
唐夫人咬唇,低头:“……我会压住。如果忍不住,就请你罚我。”
靖宜颔首,眼中闪过一道锋芒。
她还没进公司,但她知道——未来,她要的不仅仅是这女人的夜晚和身体,她想要的是彻底掌控她人生的每一寸领域。
那晚,没有体罚,没有命令唐夫人脱衣。
只是让她趴在沙发边,像一只等待训练的猎犬,闭眼、跪着、安静沉默。
唐夫人却从来不觉得这是惩罚。
相反,这种被安静“留白”的等待,让她更真实地感觉到—“我这样……才是完整的自己。”
那是属于她的重生。
夜深了。靖宜回到房间,打开笔电。
灯光落在她的侧脸和手指上,她终于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那颗送出键——申请唐氏企业的实习。
这对她不是开始,而是:
“我,准备接管整个舞台的第一步。”
外头春夜微凉,城市灯火还没熄灭。
唐宅三楼落地窗边,一条洁白的跪垫静静地铺着,等待明天深夜,新的服从、忏悔、与臣服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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