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怎么被处理?”
“请你……打我屁股十下,不准我喊叫……然后让我舔你脚底,谢罪。”
靖宜将脚搭上她肩膀,轻轻一推。
“趴好。从今天开始,你晚上不能讲话,除非我准许。白天你怎么骂人都没关系,到了这里,你就是我的训练狗。”
唐夫人身体一震,主动闭上嘴,脸贴地点头。
主卧光线低暗,地板在灯下泛着红光。
靖宜居高临下,脚底刚刚复上她肩膀时,女人浑身微颤。
房间只剩下短促的喘息声、缎带摩擦地板的细响,以及窗外远处的救护车鸣笛声。
这一刻,豪宅里的权力全部颠倒,属于白天那个“唐董事长”的语气和身段全都消失,只剩下柔软的低伏与绝对的臣服。
她白天骂人如刀,晚上却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宅邸里跪着,被一个十九岁的女孩踩脸。
清晨五点半,天还未亮。
唐夫人重新披上量身订制的套装,高跟鞋踏在云石楼梯上,每一步都像是踩进另一个世界。
她走进厨房,语气沉着:“帮我联系市府开发科,今天要提前处理南港案的法务。还有,把我那双米白色的跟鞋拿来,不是昨天那双,是前天的JimmyChoo。”
靖宜站在她身后,声音温和:“是,夫人。”
唐夫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闪过复杂情绪。
但很快,她已经戴上太阳眼镜,拎包上车。
权力的外衣重新披好,无人能窥见前夜的低伏。
只有靖宜知道,到了晚上,这个女人还会回到低光的房间,自己撑开大腿,带着忏悔和期待低声说:
“靖宜……今天请你打我嘴巴,我知道我白天话太多。”
城市醒来,豪宅里的权力游戏还在继续。
而那座白日高墙下,深夜的悬崖早已悄然出现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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