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进了太岁教的大殿,冷不丁的突然醒了过来。
而四位剑主见此,更是脸色大变。
“这是,那青铜油灯?”
“狗屁的青铜油灯。”
黄铜油灯翻了个白眼,不屑的道:“本灯是九冥神灯,那些仿制品能和本灯相提并论吗?”
说着,它赶忙对陈黄皮道:“本家,那被你宰了的眼睛,还有那几百个邪神你没让洞虚全吃了吧?”
听到这话。
陈黄皮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冷静的道:“全都被我扔进了洞虚的葫芦世界里,我想着等到了太岁教,再抽时间去研究研究。”
“那就好,那就好。”
黄铜油灯松了口气,骂骂咧咧的道:“干他娘的,这大乾仙朝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要不是本灯察觉到不对,赶紧装死,恐怕早就被发现了。”
再看那四位剑主。
黄铜油灯更是不客气的骂道:“你们这四个老头别用那种眼神看本灯,跟他娘的防贼似得!也别暗中布阵了,赶紧让开。”
“别妨碍本灯膜拜观主。”
说罢,黄铜油灯便清了清嗓子,长出细胳膊细腿,冲着那副青年道人的画像拜了一下,脸上更是露出浓郁的谄媚之色。
“观主啊,没想到在这大乾仙朝还能见到您老人家。”
“黄二我可想死您啦!”
然而,它这一拜结束,却有些错愕。
适时,太玄剑主平静的道:“这是唯一一副那位年轻时候的画像,那位合道以后,便是一证永证,任何时间线的那位,都会变成那位如今的模样。”
“而这幅画像,乃是当年我家教主留下的。”
“那位同意了,因此你这灯便是再拜,那位都不会有所回应。”
“早说啊!”
黄铜油灯恍然大悟,立马话锋一转,忍不住抱怨道:“观主啊,您老人家真是一肚子坏水,让我们来大乾仙朝,结果也不说这里有多邪门。”
“我也就算了,陈黄皮可是你亲手养大的宝贝徒儿啊!你真是狠了心,要把他彻地放养啊!”
既然这幅观主年轻时候的画像极为特殊。
是观主同意留下来的。
那黄铜油灯就不客气了,满心的牢骚全都发了出来。
陈黄皮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
黄二嘴上说的还像是人话,可心里估摸着已经变着样的骂师父了。
至于那四位剑主。
太禹剑主恼怒无比,其他剑主更是极为不忿。
要不是看在陈黄皮,以及这自称九冥神灯的玩意,好像和那位存在有关系的面子上,就黄铜油灯这些话,他们早就已经出手镇压了。
要知道,这里可是太岁教的重地。
那位存在年轻时候的画像,整个玄真道界更是就这一副,甚至连拓印都无法拓印。
大乾仙朝的修士,只要是当年那个时代过来的。
谁不把这位当做是偶像。
太玄剑主忍着心中的怒气,对陈黄皮柔声道:“你来自十万大山,又与这位样貌极为相似,我等见了你便猜的到你的来路。”
要是换做其他教派,恐怕都不可能把陈黄皮和观主联想到一起。
但架不住陈黄皮如今十六七岁。
和年轻时候的观主样貌差别不大,眉宇之间的那种气度,当真是掩饰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