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本殿下刚刚跟小寒的快乐后,不乐意了?”
樊璇垂眸,立刻下跪,她低著头,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属下不敢。”
商妙妍冷笑一声,隨手將一缕髮丝別到耳后,起身走到樊璇面前。
她微微低头,居高临下地著她,眼底满是冰冷的压迫感,她用指尖轻轻挑起樊璇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樊璇,別忘了—”
“小寒当初就是你放跑的,如今,这是你在將功赎罪,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商妙妍的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让樊璇的指尖悄然紧。
“所以,本殿下想怎么做,你都无权干涉。”
“我用你的样貌、你的身份去接近他,甚至一一她凑近樊璇的耳边,红唇轻启,吐息如毒蛇般阴冷。
“用你的身体去勾引他————你也只能看著。”
樊璇的瞳孔微微一缩,可很快又恢復平静。
她沉默地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属下明白。”
“哼,你最好是明白了。”
商妙妍满意地鬆开手,转身走向窗边。
雨幕中,早已不见裴宇寒的身影。
她的眼神渐渐阴鬱,指尖摩著窗,喃喃道:
“小寒,你逃不掉的——-其他女人都只会给你更大的痛苦,比起她们,我才是你的最终归宿。”
另一边,裴宇寒走出门,踏进磅礴大雨中。
雨幕如注,豆大的雨滴砸在地上溅起无数水,
但裴宇寒神色平静,他的周身泛起一层莹润的灵气护罩,將雨水尽数隔绝在外,衣诀在风雨中纹丝不动,连髮丝都未沾湿半分。
怀中的传令牌仍在不停震动,发出恼人的喻喻声。
裴宇寒修长的手指轻轻摩著令牌边缘,沉默片刻將其接通。
“璃鸳。”
裴宇寒轻声呼唤。
他在与“樊璇”发生过一阵荒唐之后,已经暂时理顺了思绪。
那就是,他还是无法接受,那个欺骗了自己几十年,还手染无数黑暗的道侣。
他决定,暂时与叶璃鸳分开居住!
然而—在裴宇寒率先开口后的数息后,传令牌那边始终没有回应。
裴宇寒眉头微燮,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璃驾?”
他又唤了一声,语气里已带上些许不安。
可传令牌那头依旧静默无声,裴宇寒能听到的,只有雨滴敲打在自己护罩上的细微声响。
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紧传令牌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璃鸳,你能听到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