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夏小声提议去吃砂锅米线。
她好久没吃过了。
档口就在外面的人行道上,那条路今晚摆满了小摊。
“那就吃烧烤,昨天你不是说馋这个。”丁临对胡书雨说。
“好啊!”
苗夏走过去问刚打完电话的江斯淮,“烧烤,吃吗?”
“你想吃?”江斯抬腕看表。
快两点了。
?夏说:“我想吃砂锅米线,他们想吃烧烤,已经去点了。”
江斯淮把手机放回兜里了,“那我们吃米线。”
凌晨三点半,终于回家了。
苗夏第一时间就是进厕所烧水洗澡,太冷了,手脚都冻麻了。
她把澡洗完后躺进被窝里,只看了几分钟手机,就已昏昏欲睡。
正当她眼要闭上时,江斯淮的声音从厕所传出来,让她拿衣服给他。
下床在箱子里随便拿了件卫衣,小跑着去厕所。
厕所门虚掩着,白色的热气从门缝里冒出来。
门就像是故意开着的。
清醒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苗夏停住,低头看着身上厚实的睡衣,双脚往后一转,回到房间,打开衣柜,终于在一堆旧衣服下压着的纸盒里找着一条白色吊带裙,布料轻薄,v领的,清凉简约的款式,特别适合炎热的夏天。
这还是大一那年胡书雨送给苗夏的生日礼物,她不舍得穿,就穿过两次。
她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迅速换上手里的裙子。
站在镜子前,心扑通扑通狂跳着。
裙下真空。
江斯淮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苗夏,以为她是睡着了,便只穿着条长裤出去。
他进厨房喝了杯冷水,平息掉身上的热意。
走了一天苗夏也累了,就让她休息呗。
白天再做也不是不行。
明天哪儿也不许她去。
把她给绑在房间里。
苗夏磨磨唧唧了会才把地上刚才换下的衣服给放到椅子上。
动作间,吊带滑落在手臂,她低头想扯上去,忽地听见门口的脚步声。
抬头,看见来人,她有些懵。
怎么就来了,她还想过去给江斯淮一个惊艳的亮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