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的脸看不出神色“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管好你自己。不过你好像很在意,是为了毛利兰还是工藤新一?”女人沉默不语。
“看来你知道工藤新一没死。”琴酒随即掏枪开射,桌前早就没了女人的身影。
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他这无聊透顶的生命似乎遇到变数了呢。一边的伏特加淡定的捡起照片“大哥还跟踪毛利兰吗?”
“跟!”
在得知琴酒盯上anl那一刻贝尔摩德属实慌了,她害怕琴酒已经知道工藤新一还活着,怕她的一对宝贝遭受灾祸。好好活着不好吗?工藤新一为什么要和雪莉弄那么多事,带着兰远走他乡过安静的生活不好吗?
在纽约她被救下的夜晚,她的心里有了光,她有了要保护的一对天使,是她眼里这污浊世界中唯二的纯洁,是天底下最相配的两人。
可是雪莉,那个该死的女人,如果不是顾及工藤新一,她早就弄死那个女人。一副被逼迫的嘴脸,要不要看看组织多少毒药出自她和她父母的手?有多少人直接或间接死在她们手上?
秘密岌岌可危,她该怎么做,她无法直接背叛boss,她曾经寄希望银色子弹打穿这个组织,可又不想自己的anl涉险,如今更是被琴酒盯上,他们该怎么办?
女人一番思想斗争后挺起腰背,打开电脑,登录权限……
伦敦
毛利兰最近有些烦,她总觉得有人在监视她,可是每每四顾都找不到人。甚至她感觉老师宫本武偶尔也会用那种奇怪的怜悯眼神看她!自己该不会得被害妄想症了吧?还是说学习压力太大出现错觉了?要不要去学校的心理诊室看看?
终于在兰担忧学业和‘病情’的某天,在校园里遇见了她曾经以为再也不会见的陌生人。
那是个平常的午后,男人站在树下,斑驳的树影在地上婆娑,碎光洒在男人身上。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凭借着装和头发,兰一眼就认了出来。
“先生,是您?”
男人走出树影来到阳光下,从头到脚的黑衣黑帽,日光似乎也照不进他的眼。男人走到兰身前,两人一时无言。
身边学生来来往往,已有议论传进两人耳中“那是什么人,好吓人的气势!”
“那个女生是法律系毛利兰吧,不会惹什么麻烦了吧?”
“啊,那个男人看过了,好可怕,快走快走。”
兰尴尬一阵,在想怎么继续开口,完全没有平安夜那晚聊天的勇气。
“我请你喝咖啡。”对面男人终于开口。
兰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着坐上男人的保时捷,又怎么坐进这个咖啡馆。
终于,她鼓起勇气抬头。
男人在室内也戴着帽子,铂金色头发遮住大部分眉眼轮廓,露出刘畅的下巴线条,并未动眼前的咖啡。“上次谢谢你的饮料,今天来大学找朋友,正好遇见你,这次算我的谢礼吧!”
兰疑惑了,上次的热可可男人似乎都没碰过一口,可是别人一番好意她向来不会拒绝。
“没关系的,先生不必这样,而且先生还很有耐心的听我唠叨,您真是个绅士,对了,那天先生等的人来了吗?”兰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更尴尬了!
想起那天因为被放鸽子的失态,对陌生人的吐露心声,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女孩娇软泛红的脸颊,琴酒沉声说到:“我没有等人,小姐你呢,后来有见到男朋友吗?”
“没有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忙,不过等到春假,我们应该能在伦敦见面吧。那天的初雪真是我的幸运!”女孩喜笑颜开。
前几天和园子约好春假在伦敦碰面,又询问新一是否有空,得到男友肯定的回复,兰高兴的把自己可能患了“被迫害妄想症”的事都抛到脑后,没有告诉新一自己感觉被监视的事。毛利兰就是这样,很容易满足,许久不见的男友轻轻一个承诺就能让他开心许久。
“哦,那的确是幸运!”男人扯扯嘴角,似乎是个笑?
喝完咖啡琴酒把兰送回学校,一路上兰因为好心情和男人一直说着学校的事。以往的琴酒可没耐心听人聒噪,今天可能是秉承任务目标的原因,他很耐心的听着并时不时还会回答一二。
兰更觉他不仅绅士还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连连夸他“先生您真是个温柔的人!”女孩软软的声音传进琴酒耳中。
“温柔吗?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男人不置可否。开玩笑,要是组织里的人听见了会笑掉大牙吧,他琴酒,温柔?绅士?傻女人,看人眼光真差,他可是来收割你男友生命的魔鬼。
毛利兰在学校附近下车和琴酒道别,忽然想起什么,再回头去寻,那保时捷已经飞驰出几百米了。“唉?开这么快吗?一直没问先生的名字呢,不过以后可能也见不到了吧。”这么想着,兰转身进了学校。
不过兰怎么也想不到,她口中这个外冷内热的温柔绅士,内里全然不是她所想。在往后的岁月中,这个男人强势如浪潮般将她卷入他的领域,自此爱恨情缠,不死不休!
伏特加今天心情犹如过山车,原本以为还是无聊大学生一天,没想到午后传来下属的视频,嘴里的咖啡噗了出来,那个一身黑的男人不是自家大哥吗?为什么毛利兰好像认识大哥,她还坐上大哥的爱车,还和大哥一起喝咖啡,两人还有说有笑?!大哥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难道大哥想玩‘黑道大佬和清纯女大’的游戏?不对啊,大哥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以往大哥身边都是丰乳肥臀的性感挂的,这个毛利兰漂亮是漂亮可太干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