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在极致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之间反复拉扯,彻底涣散。
胴体背叛了她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可耻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去迎合那可怕的研磨,试图去缓解那令人疯狂的摩擦带来的小屄空虚感。
夏泽享受着这种将高高在上的老师掌控在身下、肆意玩弄她最敏感地带、看着她崩溃失神却无法反抗的过程。
他变换着研磨的角度和节奏,时快时慢,时重时轻,捕捉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将她一次次推向高潮的边缘,却又残忍地不肯给予最终的释放。
办公桌在两人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汗水和泪水交织的淫靡气息。
窗外偶尔传来远处操场上体育课的哨声或学生的嬉笑声,更衬得办公室内这场隐秘的、罪恶的侵犯如同一场荒诞而危险的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魏敏感觉自己即将被这种无止境的研磨折磨到彻底崩溃、意识涣散的时候,夏泽的呼吸陡然变得更加粗重急促,研磨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和失去节奏。
他猛地抬起头,松开了她的嘴唇,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用尽全力地向前死死抵住,将那肉棒灼热的大龟头更深地嵌入她的柔软小屄穴口,剧烈地爆射!
魏敏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精液,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湿透的小底裤,猛烈地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小屄嫩肌。
那灼热的温度和她体内冰凉的湿滑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带来一阵几乎痉挛般的肉体感受。
“啊啊——!”她再次发出高亢的哀鸣,身子绷紧,脚趾死死蜷缩,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炸开,在那羞辱的刺激和夏泽的精液冲击下,她竟然可耻地、被动地再次被推上了崩溃的顶点!
一股热流从小屄穴口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对方的温热的精液,将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弄得更加狼藉不堪…
短暂的极致空白过后,是更深邃的虚无和铺天盖地的羞耻。
夏泽重重地喘息着,伏在她身上,身体的重量几乎将她压垮。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剧烈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几十秒钟后,夏泽缓缓直起身。
他低头看了看两人身体连接处那一片狼藉的水光,又看了看身下眼神涣散、仿佛被他的肉棒玩坏了的魏敏,脸上露出满足而又残忍的笑意。
他甚至还故意地用那依旧半硬挺、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恶劣地拍了拍她仍穿着小底裤的小屄,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令魏敏屈辱的小小战栗。
“啧啧,真是…一塌糊涂。”他低声评价着,语气里充满了恶劣的满足感。
然后,他这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拉上拉链,系好扣子,仿佛刚才那场激烈而罪恶的侵犯从未发生过。
魏敏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瘫在冰冷凌乱的办公桌上,一动不动。
眼镜歪斜地挂在脸上,视线一片模糊。
衬衫大敞,露出布满红痕的肌肤和被他揉捏得发红的胸口。
套裙被褪到腿根,下身一片湿凉黏腻,狼藉不堪。
夏泽整理好自己,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带着点痞气的学生模样。
他伸手,帮魏敏把滑到鼻尖的眼镜轻轻推了回去,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好了,魏老师,”他语气轻松,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场普通的“补课”,“‘补课’结束。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谢谢老师的……‘辅导’。我很‘满意’。”夏泽在她耳边低声说完,最后拍了拍她的脸颊,这才直起身,像个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班导办公室。
门被轻轻带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魏敏一个人,瘫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如同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残花。
空气中,还弥漫着罪恶的气息和年轻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久久没有动弹,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只有偶尔不受控制的、细微的生理性抽搐,提醒着她这具身体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屈辱而失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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