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死死坐实“神老婆”和“孩子妈”的身份,把这谎话变成他俩之间唯一的“真”!
她要利用这个啥也不懂的神明,当自己在这危险神狱里,最强的盾!
就在郑秋雨算自己拿到多少东西的时候,她感觉,抱着自己的那身子动了。
灼火低头看怀里“晕”着的郑秋雨,那张白但倔的脸,和从没摸过的软乎劲儿,让他万年不变的血眼里,波纹更深了。
然后,他的目光慢慢往下,落在了她手放着的、平平的肚子上。
“神胎……”
他无声地说出这词。
他伸出另一只手,好看的手指上,还留着能灭星辰的神力。
他好像想碰碰那所谓的“孩子”,亲自看看。
但他指尖,离郑秋雨衣服还有一寸远的地方,停了。
血眼里,是前所没有的犹豫和探究。
这陌生的“意外”,这说他是她一切的女子,他该咋办?
杀,还是不杀?
信,还是不信?
一个从没有的难题,摆在了刚醒的、灭世邪神面前。
护“夫”发疯,血赚奖励
郑秋雨慢慢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那吓人的石台上了。
这地方像个硬凿出来的山洞,墙糙,但有一股吓人的神威,把归墟神狱里的阴冷和怨气都挡外面了。
不远,那个叫灼火的神明盘腿坐着。
他还是那身黑底金边的袍子,雪白的长发像月光流下来,衬得血眼更妖。
他没练功,也没休息,就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像研究一个他所有认知都搞不懂的、奇怪的东西。
那眼里没半点人感情,只有纯粹的、冰冷的看,好像随时能动手把她拆开看看。
被这么看着,郑秋雨感觉每寸皮、每个孔都在喊危险。
她心里警铃大响,知道自己只要松一点,谎话泡泡就可能被戳破。
她强压心底的寒意,立刻演上了。
她虚弱地撑起身,脸上没一点被关的怕,全是死里逃生的高兴和对“丈夫”的关心。“夫君。”
声音有点刚醒的哑,刚好显出弱和靠他。
“你没事吧?刚才那些祭品脏死了,没伤到你吧?”
她时刻记着自己是“深情神老婆”,好像她关心的不是弹指灭世的邪神,而是刚病好、要人照顾的丈夫。
灼火没答。
他就看着她,血眼里的不懂更深了。
就在这僵住的空气快把郑秋雨逼疯时,洞外,一声又贪又凶的吼叫猛撕破了神狱的死静!
“吼——!”
接着,是乱糟糟的脚步声和武器破空声。
郑秋雨心里一沉,是血祭的能量波,引来了神狱里其他被关的、饿疯了的凶兽和犯人!没等她反应,一个又惨又凶的人影撞开了洞口简易的禁制,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