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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可施的对局(第1页)

我和姚渊就是被绑上船的合作者。我是他砸了重金求来的知情人,也是隔着一条血债的敌人。

朋友?肯定不是朋友,不然我怎么会说不出当年信手拈来的安慰话语?那,是盟友?姚渊不知道“第二世界”和真相,算不上盟友,顶多算劝他回头但无果的倒霉前辈和后辈。

后视镜里的路灯不断后退,最后消失在路的尽头。我满眼都是灰色的路面和毫无暖意的昏黄光线,深夜的氛围令人惶惑。

今天的月亮是新月。我不再看重复的景色,放远视线,去看远处因为防护罩模糊的月影,推测着。

“严格说起来,你陪姚瑎的时间更多。”我掰着手指头去数,“跟,原型比起来的话?”

“你真会安慰人。”姚渊的语气带了一点微妙的笑意和放松,“无所谓,纪殊珩早晚都要出这张牌。”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安慰事实就这样被抽掉了,悻悻地放下手,手动把车停在地下停车位上。

锁好车,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他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的背影,我总有种“他怎么习以为常”的微妙质疑和担心。

“姚渊,”踏进电梯,我意味不明地评价他,“你真是豁达得令人害怕。”

姚渊的语气明显就是在笑:“你说什么?我比你高一个头,大点声。”

这人嘴里能不能有点好话!

我握紧拳头,跨出一步,猛地拉下他的领口,几乎是冲着他骂:“狼心狗肺。”

他低低地笑起来,回手摁上电梯关门键:“也怪不得你曾经的队员那么喜欢你了。”

我停顿片刻,松手的同时推了他一把,拉开距离:“我说过,管理局福利很好。”

“包括‘上司’替‘队员’背上不属于她的谋杀案?”姚渊顺势靠在电梯壁上,低头看着我,“我觉得不是,你怎么看呢,吴队?”

谋杀案?在说Tong吗?

我杀了生命维护执行官也就是接受“教育”,外带扣工资,过两天照样安生活着。至于洗脑这项,是针对其他复制体执行官的。

我是原型人类,不是复制体,他们不会对我做什么。

要是姚渊杀了生命维护执行官,就不是洗脑罚款那么简单了。我在记忆里调用一些可行的案例,结果只想起十年前带队探索辐射区的姚渊。

他带回的“怪物”就是生命维护执行官,是我生涯里遇到的,唯一一个身为人类击杀执行官的例子。

对普通人来说,击杀执行官就是死刑?我没有前例可以依照,只好翻过这个猜想。

不论如何,我担下Tong死亡的责任后果,远比姚渊亲自去认可控多了。

“这么在意?”我盯着他,“我觉得你喜欢我。”

诡异的沉默片刻,对面被我的直球打得停滞一瞬。

没等他说点什么,我慢悠悠地补上下半句:“‘吴潍’这个名字在管理局相当好用,你在我手下,喜欢队长太正常了。”

姚渊站直身体,有些哑然失笑:“牙尖嘴利。”

现在我就想咬死你。我在心里反击回去。

没管姚渊准备去做什么,我重新坐回餐桌上。终于有时间去看纪殊珩的案件档案有什么注意点。

不出我所料,纪殊珩确实把那个很像她的“假纪殊珩”定义为了“姐妹”。我冷笑一声。素未谋面的姐妹,那些说辞连起来,更像是令人扼腕的“抄袭仰慕者”。

我继续往下翻。

尸检疑点找到了针孔,但没在体内找到可疑成分,结合体内激素水平,法医只能判定为“急性心因性死亡”。

这就是LEA过量引发的死亡。行内人知道,但这些不是能在法庭上作证的证据。

也怪不得纪殊珩连尸体都懒得处理,因为LEA本身的机制,找到了进行尸检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重新翻了回去,把注意力放在体内检测成分上。

ReaodulatL。我的目光落在这行陌生的化学成分上。

十年过去医疗技术有进步也很正常,十年前这串第二语言根本就不在我的记忆里出现。

直译过来是“反应调节剂”,缩写就是“RM”,但没有后接版本号。我沉思片刻,也许应该让林执去取样分析,确认RM版本号。

参照常见镇定剂,这个浓度在安全范围内。

即便“假纪殊珩”在此前去过医院,在出了医院之后,还有这么高的浓度有些可疑,但这一点也可以用“针孔”解释。

被人注射了正常剂量的镇定剂,算不上什么死因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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