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霍翊,你脖子上缠纱布干什么?”关鑫犹犹豫豫开口。
“你不用顾及什么,”霍翊看他那像小兔子一样的表情,“我是什么吃人的怪物吗?”
关鑫放下鱿鱼,喝了一口啤酒道:“怎么说呢,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我就大吃一惊,但我觉得你可能就是那什么,就没问。”
“觉得我可能会很抵触这个?”霍翊问。
季涵宇笑笑:“关鑫鑫啊,你们都这么熟了,你还担心这个?”
霍翊嗤笑:“可能是有个两三周没见,他觉得生疏了吧。”
关鑫立马否决:“不不不,怎么可能呢,我们情比金坚,区区两三周的时间怎么能把我们拆散呢?”
“哈哈,那行,”霍翊点头,“至于纱布的事,你还是别知道了。”
“为什么?”关鑫不解。
“嗯。。。”季涵宇替霍翊说了,“你可能会找他麻烦,霍翊已经原谅人家了,他们现在处的好的很,同住屋檐下呀!”
关鑫登时睁大眼睛。
霍翊:“?”
什么叫做同住屋檐下?严谨一些,好不好,人家那叫借宿。。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算得上是同住屋檐下,这话挑不出毛病。
关鑫开启狂暴模式:“什么同住屋檐下?!我跟霍翊近十一年的交情霍翊都不让我进他房间的!不是那人凭什么!又把我的霍翊打成这个样子,还还还!还跟霍翊睡同一张床,凭什么!”
“那能一样吗?”季涵宇笑笑。
霍翊无语:“注意用词,什么叫做同睡一张床?季涵宇说的话,哪个字眼提到的床?”
关鑫撒泼:“我不管,我不管!这一次来你们关汉这,我不住酒店,我也要住霍翊家里!”
关鑫有关霍翊的该知道的都知道,知道他家里没人。季涵宇也是一样,自然知道霍父霍母的不幸遭遇。爷爷死的早,爸妈出车祸身亡,就连相依为命了十几年的奶奶,也在两三周前驾鹤仙去。
实在是悲惨!
他们也知道霍翊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不会给霍翊灌输一些“你真的超级可怜”这一类的念头,给予他尊重,他们相信霍翊自己一个人也能活的十分精彩。
“行,你睡客厅吧。”霍翊点头。
“凭什么!那打伤你之人仅与皇上你有近三周的交情,而臣妾,近十一年啊!皇上你要思虑周全啊!”
霍翊:“。”
季涵宇:“噗哈哈。”
这货是故意的吧?
“你都多大了还要挨着人睡?”霍翊只道,“不行,你一个人睡客厅不行吗?”
“皇上,臣妾怕黑。”关鑫兴许也是察觉到了刚才周围异样的眼光,这一次说的时候降低了不止十倍的音量。
“什么?”坐在他对面的季涵宇更是直接没有听到。
关鑫妥协:“算了算了,客厅也行。”
霍翊点头。
“话说你们真的不喝两瓶?”关鑫道,“吃烧烤不配啤酒少了灵魂啊。”
“不了,我们明天还得上学。”季涵宇婉拒。
霍翊直球道:“爬远点。”
关鑫:“嘤嘤嘤。”
他们聊了很多,有关于小时候的,有关于现在的,甚至聊了关于未来的。他们仨还像小时候那样无话不讲,也同样觉得时间转瞬即逝。
十一点三十,关鑫跟着霍翊回了家。
客厅的灯虽然没开,但电视屏幕还亮着光,霍翊放下钥匙:“还没睡?”
关鑫:“到底是谁呀,我要目睹一下他真容。”
盛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