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看著妖媚凶狠,但姿色著实不差。江阳起了撩逗之心,她俩要急於撤出战团,江阳偏生就和她俩缠斗不休。
姐妹俩猛攻一顿后,高挑的驃候女先闪身躲出去,她轻功和剑法好於那个丰腴的驃候女,丰腴的驃候女则是內力稍强一些。
丰腴的驃候女看同伴退出去,自己劈砍了两刀,正要转身逃遁。
江阳一开始就留意著她,一看她出虚招,就猜到她要逃逸了。他忽然抢在驃候女的前面,擒拿手翻飞,往驃候女的双胸和肩膀上抓了十几招。
驃候女略见慌乱,也赶忙用擒拿手拆解,嘴里骂道:“下流种子,转抓老娘这里。”
江阳先前筹划好的十几招虚招攻过去,驃候女果然中计了。驃候女正在用擒拿手拆解之际,江阳招出险招,左边门户故意露出破绽,右手食指无名指斜斜的往驃候女的肋下点过去。
驃候女一见江阳的破绽,赶忙趁虚而入。待到察觉时,江阳的两指已然戳中她肋下的穴道了。
驃候女梦然醒悟,暗暗责备自己大意时,已然悔之无及。上身已然僵麻动弹不得了。
江阳笑一声,一手扣住驃候女的肩膀,一手托在驃候女的小肚子上,嘴里嘿吐口气,运劲一把把驃候女高高的举到头顶上。
那个退出去的高挑驃候女看同伴被江阳用计擒住了,也是心里大骇。她大叫一声,纵身一招二郎劈山,双手握著锯齿剑,用力往江阳的头顶上劈斩下来。
江阳把丰腴的驃候女当盾牌,举在头顶上。攻过来的驃候女又赶忙收招纵跃出去。
十八驃候自出江湖以来,罕遇败绩。前些天面对醒世斋的几千之眾,转战几百里未落下风。
如今居然失手被人擒住了,江阳托在驃候女小肚子上的手掌,又故意放在小肚子靠下方那里。
驃候女既惊又怒又惧,语言都吭哧起来,怒喝道:“小子,你敢,轻薄老娘,快把你的手拿开。还不放老娘下来。”
江阳笑道:“给我擒住了,还敢嘴硬吗?”
驃候女看他不正经的样子,没有恶意,心里稍安,问道:“你意欲何为?”
江阳也冷笑说:“剥光你的衣服,把你送回酒楼去。”
驃候女又大怒喝道:“老娘寧死不辱,要杀便杀,老娘有何惧怕你的。”
她一口一个老娘,江阳笑问:“姐姐芳龄几何?”
驃候女摸不清江阳用意,心里还是惧怕,只得说道:“三十有四,那又如何?”
原来也没那么老,江阳还要说別的轻薄话,驃候女喝道:“再敢轻薄老娘,老娘给你咬舌自尽,也不受你轻薄。”
江阳知道这驃候女可不是寻常女的,言出必行,不会有半点怯懦。也不敢再隨意轻薄了,遂说道:“我要你们十八驃候以后不许再来捉江姑娘,十八驃候见了江姑娘,都要护她周全,不许有半分为难她的去处。”
驃候女冷笑道:“小妮子杀害我家將军世子,我应允於你,岂非是十八驃候背叛我家將军?”
江阳笑道:“如此说来,我就只好扒光你衣服,把你送回酒楼去,让那些武士们开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