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尘捂住大张的嘴巴,随后捂住自己胸口,顾头不顾尾的。
季云彻嫌弃的表情都快溢出来了。
“公子你你你……不会心仪的是温大人吧。”玄尘压低了声音。
季云彻一记眼刀:“你就说该如何讨心仪的人……男人欢心。”
玄尘瞪大了双眼,他不敢置信,他家公子竟然喜欢男人喜欢的还是温大人,但转头想想也对,他家公子和温大人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虽分别几年,在横州相见,那不就是天赐的缘分吗,理解理解。
“公子依我说,要让人欢心当然是投其所好,要有诚意。”玄尘一本正经的分析。
季云彻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但白珩之前无欲无求他还真不知他喜欢什么,随后对眼前这还在震惊中的玄尘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知道了。”玄尘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
还未到下午,衙门里异常热闹,都在讨论着一件事。
坐在床前的谢渊陪着白珩说话,白珩吃自家徒弟削的梨,听这谢渊碎碎念,饶有兴趣地听着。
“老师我近日听到一些传言,不知是真是假。”
“哦,是何传言?”白珩来了兴趣追问道。
谢渊有些难以启齿,道:“听……听说季公子心仪男子。”
白珩险些被呛到,有些心虚地问:“听谁说的。”
“今日季公子身边的侍卫和季公子讨论时说得特别大声,所有人都听到,这个消息也就不胫而走。”
“那可有说是谁。”
谢渊沉思片刻道:“听说是温大人。”
白珩脸一下沉了下去,原来他只是个幌子,他不禁用力咬了一口梨道:“那挺好,他们二人不是自小一起长大吗,心仪也正常。”
谢渊倒是不在意这个,问道:“老师您说男子和男子也会互相倾慕吗?这不是病吗?”
白珩尴尬咳嗽两声道:“这世上有很多选择,有大众选择也允许小众存在。”
谢渊怎么说也还是个孩子,他也不能说太多,只能靠谢渊自己去悟。
“老师你怎么连核吃了?”谢渊一抬头便见白珩将梨核一同吃了。
白珩这次后知后觉,他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干脆一块咽了。
“无妨,老师爱吃。”
谢渊尊重但不理解。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屋,白珩看清来人撇过头去,正眼都不瞧一眼。
“可好些了?”季云彻丝毫没有感受到这微妙的情绪,一只手背在后面,应该是拿着什么东西,缓慢走近。
谢渊起身行礼,语气很不善:“公子怎会有空到老师这。”
季云彻眉头微蹙:“我不该来吗?”
“哪阵风给季小侯爷吹来了?”白珩语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