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吴苿出乎意料的完成出色,还被教练当成范本表扬了。
经过了一个暑假的吴苿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个子超过一米七,人高高瘦瘦的,长手长腿,照着模特的身材发育,气质依旧清冷,但不管是生活学习还是自理能力都极强,虽没有出挑成绩却也从不拖后腿,从不主动刷存在感的性格,要不是因为自身身高气质太出众,你甚至很难注意到身边这个人的存在,她天生性格不喜张扬,这点和安然完全反着来。
男生宿舍那边同样精彩绝伦,当教官遇上李春,本身就是一出大戏。
李春之前和安然他们不是一个初中,结果高一刚入学不久就自来熟的和每个他看的上眼的同学们打招呼,一副早已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见如故的样子。
安然其实不太喜欢他,他个子高,才高一个子就快一米八了,压安然小半头,安然这两年个头长得磨磨蹭蹭,龟速增长。安然之前一直在班里作为高个团成员习惯了,还没有适应这突然之间被越来越多人超越的感觉,所以在生理构造上,她就对李春没有好感,而且据说这哥儿们是个二世祖,家境不错,高干子弟兵,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在之前学校就是个“小混混”,飞扬跋扈的。
安然一开始就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奈何这哥儿们天生不懂看人脸色,也不懂听人话,刚开始认识不久,知道安然名字后,就开始在她耳边“安安”长“安安”短的,给她起了个让人听上去暧昧至极的“绰号”。
操场上那么多人,李春叫“安安”叫的那么暧昧,安然都快烦死他了。
“鬼才懒得跟你熟唻。”安然腹诽道。
这不,在宿舍里,李春又开始对着教官的大作评头品足,教官知道这是个混不吝,尽量不惹他,但还是无语的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清野在王可床铺那里,俩人分成了一组,用王可的被褥做练习。李春自己可能没察觉,站在王可床位的清野已经明里暗里翻了好几个白眼,一脸不屑,又或者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雨过天晴,这些稚嫩的花朵继续被摧残着,才一周多,小脸已经黑了八个度。
这天他们没有继续被烦人的军姿折磨,改成了做游戏拉歌,李春带领高一七班发挥了他大喇叭的本色,嗓门比谁都响亮。七班和八班还来了个拉歌比赛,声音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嘿嘿哈哈”的在进行着看谁分贝更高的比赛。
刚开始还正儿八经的唱,后来什么“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抱着妹妹上花轿”等各种无厘头歌曲也加入了队伍,队伍也不再按照原来的要求,大家随意散漫的打散了队伍。李春唱到“妹妹坐船头”和“大花轿”,凑到了安然跟前,那眼神极其的不清白,还偏偏嗓门喊得比谁都大,用肩膀蹭了安然,要多烦人有多烦人。
安然被他追着躲避,狗皮膏药死追不放,安然走到哪里,这哥们儿跟到哪里。
“滚犊子,你真的很烦人知不知道!”安然被李春给惹怒了,直接开炮。
“我知道呀,但我就不,我就喜欢挨着‘安安’妹子。”李春在脸皮厚方面更胜一筹,赖上谁赶都赶不走。
八班的清野终于坐不住了,跑过来找安然“今天放学等我,找你有事”,转头瞪了李春一眼,把他俩地理性隔开。
放学后清野在七班教室门口等安然,引来七班好几个女生侧目,清野有点不自然的摸摸鼻子,他不太习惯被太多人注目。
刚开学军训还没有结束,所以也没有什么课外作业,同学们都只是象征性的带几本书回家,安然挑了她不擅长的数学课本带着,提前预习以防将来拖后腿,清野带了数学和英语课本。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啊?”安然收拾好书包拉上拉链,边走边问清野。
“哦,没有……”清野摸了摸鼻子,“上次开学不是我爸见过你们吗,然后他觉得你对我英语成绩帮助很大,很感谢你。”清野顿了顿,“就是……你在学校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忙。”一段话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才说完。
他不算说谎,开学的时候野明清捡了安然一面,后来还专门问过清野安然的事情,他其实就是担心清野的性格不好交朋友,对他交朋友的事情格外留意上心,安然性格又外向,野明清看着她就很喜欢。
“哎呀,想关心姐姐就直说嘛。”安然一副欣然了解的样子,边说边伸手拍打在清野肩上,这一套不自知的动作行云流水,在别人看来着实是有点“打情骂俏”了。
“那个……给你订正个事情啊,你比我小,所以我是哥哥。”清野边说边指着自己,眼神坚定像要入党,表情认真严肃。
“为什么你比我大?”安然疑惑地问。
“我们同年,我是4月8号白羊,你是11月28号射手座,我大你半年多”清野跟她计算,“所以我是哥哥!”清野又一次强调自己是哥哥的身份。
安然被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给逗笑了,笑声轻扬。“是吗?我竟然不知道。”
在笑声中,清野又脸红了。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而且还查了星座,你一个男生竟然对星座也有兴趣?”安然突然反应过来问。
清野没说,脸更红了。
他没有说,星座书上说,白羊和射手几乎是天生一对的匹配度。
公交站等车的人看着两个小孩打打闹闹,同样在等车的萧顔和花晴晴看着安然对清野又拍又打的样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安然已经被攻击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