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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第2页）

他身上还有手榴弹！

手榴弹在我背后爆炸，一些垃圾落在我周围，感谢上帝，破片没有击中我。我急忙爬到一边。Boom！

他是带了一仓库的雷吗？

有窗户！

上面没玻璃了，我猜都被炸飞了。我胳膊撑着爬到窗台上，翻了进去。现在他可以随便扔至少一卡车的手榴弹了，这里的墙很坚固，破片炸不坏的。

这建筑不是住宅用的，而是间办公室。一条长长的走廊俯瞰着窗户，稍微转向了一边。这很适合我，我可以接近这个恶棍。第一扇门不是我要进去的。第二扇也不是。第三扇也不对，那里的窗户可能刚好就在我们战斗的地方头上。对手现在也很谨慎，任何沙沙声都会像教堂的钟声一样被注意到。这可能意味着一枚手榴弹会穿过窗户。

另一扇门。

不出所料，锁着的。我拿出刀，直接插了进去。现代的办公室门，也就是铝框架上一层塑料而已。直接插进去撬开了！而且没有发出任何噪音！我爬进了那个房间。现在去窗口那！我小心翼翼地，试着尽可能安静地走着，然后爬到窗台上。紧贴着墙，望着窗外。

没有人！能见度不是很好，但在月光下，可以看到空荡荡的街道。哇哦……那我的对手又在哪里？我肯定打中他了，他甚至惨叫了！

我也没看到奥列格，我希望他来得及藏了起来。他很勇敢！只拿块石头就敢去对付大家伙？这么做可太值了！但这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我的对手消失去哪了呢？逃跑了？嗯……也许吧……

但某种预感告诉我那不是真的，他不是那种人！如果我们现在分道扬镳，未来找到我的可能性非常渺茫。很明显，这些人和米泰无关，我们碰上纯粹就是个巧合。米泰可能对这个地方有些了解，所以他想尽快离开这里。而我就坐在这里，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嘿，看看我想偏到哪儿去了！我翻来覆去地思考着，但我就是想不出来。他去了哪里，以及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去寻求帮助？换我可能会的。但那是我，他可能有他自己的理由。不，他不可能找人帮忙的……

嘎吱声……从走廊里传来的，我立刻吓出一身冷汗！那是我爬进去的窗户边的玻璃渣！那个人正在跟着我的足迹！还有十五米，他会看到我切开的门。他不会进来的，只会往里面扔手榴弹。

窗锁一开始没动静，可能急白了我几根头发。我爬过窗户，开始向下移动，我的手枪啪的一声落在石头上，消失在黑暗中！你个白痴，你应该把它放在枪套里的！别像动作片里那样塞腰带后面！我这个天字第一号大笨蛋，看了太多愚蠢的电影……我纵身一跃，痛得我坐了下来。妈的，他打断了我的肋骨！

砰！玻璃哗啦啦从窗户掉到我头上。现在不是找武器的时候，现在这家伙会调查办公室，然后走到街上。然后手榴弹将飞到我头上。不知怎么的，我一瘸一拐地扭着腿，向我出来的缺口走去。我有个想法……没再有爆炸，但有开火。子弹在我的头顶嗡嗡作响。太晚了，我已经躲到岩石后面了。子弹反弹乱飞，然后局面相对沉默起来。

说是相对，因为我听到了对手的声音。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出乎我的意料，他的行动相对还算正常。显然，伤口还不够严重到不能明显限制他的动作。敌人没有扔手榴弹，所以他一定已经用完了。但他有把枪，我刚看到了。月亮突然躲在一片云的后面，四周变得更加黑暗。但我的对手并没有慢太多。这是很可以理解的，他有印象知道我坐在哪里。右边是走廊，但我还是得想办法到那里。有五米远，他会在我到达那里之前就开枪的。往左跑需要更长的时间。正前方是30米的开放空间，一小块地方。可能以前是办公室的停车场，刚刚我还无情地拆了它的门。跑到停车场里会非常愚蠢。他会眼都不眨就向我开火。

窗户下面是一堆石头，我现在就藏在后面。他知道这一点，他看到了我跳下去的地方。有机会悄悄爬走，但成功概率不算很大。考虑到我对手的动物级本能，爬走是不可行的：他会马上听到我的声音。我听到他鞋底下沙子摩擦咯吱咯吱响。再走一步，他就能看到几乎所有的东西。再走几步，我的掩体就会完全可见。他又走了一步。他脚底下什么东西咔嗒响着。

我跪下来，手指按下按钮……在枪管下手电筒的明亮光线中，我可以看到对手的巨大身影。是的，我手里拿着突击步枪，就是闪瞎我夜视仪的那把。但现在它在我的手里了！我够到了它，这就是为什么我躺在这样一个不舒服的地方。

我的对手用手捂住脸，顺便，手里握着我的手枪！他暂时眼瞎了，但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士兵，不会困惑太久。没关系，对我来说时间足够了！瞄准。砰！AK在我手里抖了一下，敌人被甩了回去。我扣动扳机，但我只能听到咔哒声。我拉动枪栓，再次扣下扳机，只听到一声咔哒声。这他妈什么鬼？从重量判断，突击步枪是有子弹的！而前主人并没有开火……

敌人转身，站了起来。他的右手无力地垂着，看样子我给了他狠狠一击！但他还活着！我跳了两步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然后用枪托砸着我的对手。即使没有子弹，也无法阻止AK被当成武器使用！它差不多有四公斤重！而敌人立刻就感觉到了！

又一下！他还活着，在喘着气……再来！枪托裂了，我有什么用什么继续打他。再一下！打在头上！结束了……我精疲力尽，两腿一软，直接原地瘫倒。有动静……我转过头来，疲惫不堪。我现在不行了，没法战斗了，甚至都逃不了。是奥列格。他手里拿着我的冲锋枪。

“你为什么不开枪呢？”

“我试过，扣扳机了，但什么也没发生！”

“把它拿过来……”

好吧，很合理！子弹打光了，他没想过把双弹匣翻过来。

“啊……看好了！”

我把枪重新上好膛，同时向他展示怎么做。我拿起了自己的手枪，这次把它插进了枪套里！我已经受够了那愚蠢的经历！

“周围找找，捡把武器，我们得给你找点东西。你两手空手满大街乱跑已经够久了……”

他点了点头，关掉突击步枪的枪灯，去别的地方了。至于我……我试着缓过神来。这他妈什么情况？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攻击我们？！顺便问一下，他们是什么人？我把敌人的身体翻过来。臂章上一个熊掌？BEAR？我不明白，我又没跟他们开战！他们攻击我们是图个啥？或者他们根本就他妈不在乎杀了谁？真令人难过……但我现在要把他的装甲板装进背心里了！带着防弹插板跑步和跳跃可能会更难，但这是值得的！我的子弹在这个人身上跳弹了，对吧？

总共有三名袭击者。我想，其中一个是被手榴弹炸死的，另一个被弹片轻微击中，昏迷了。我只是后来才结果了他。顺便说一下，这给我未来好好上了一课！我把备用的弹匣上了弹，但忘了插着的弹匣！然后子弹就打完了！我个白痴！

我还找到了一个夜视仪，它在坠落中没有损坏。在缴获的武器中只有第一个受害者的□□还能用。在一堆石头旁边，我们捡起了一把以前属于我的敌人的机枪。顺便，当我检查的时候，我明白了他为什么把它扔掉，弹链被弹片打坏了，进弹的时候卡住了。我捡的突击步枪没法开火也完全是因为一个愚蠢的原因，弹匣被摔歪了，所以子弹卡住了。也许如果我当时更能冷静一些，我所要做的就是拔出弹匣，磕一磕，然后装回去。一切都能好好运作。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并不是个冷血斗士……

我们从突击步枪上卸下了枪灯，其他的部件全都坏了，毫无修复希望。我们从主人的尸体上借走弹药和一把刀。我让奥列格穿上那个大块头的防弹衣，他没有反对。我把□□和子弹给了他，并让他背着机枪。我差点没能背得动自己的背包，我当初是怎么背得动这么多东西的呢？敌人的手枪现在也在奥列格的腰带上。尽管技术员马上警告过我，他根本不熟悉这件武器！没关系，他会习惯的。

他也带着福玛的战利品包，尽管里面没有多少有用的东西。只是一些小玩意儿。我把身上所有的绷带都用完了。我身上已经有足够多的划痕和擦伤了！我的肋骨断了，所以我不得不给我的胸部包扎一下。别人说这不是最明智的决定，但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