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们在引诱我们过去检查他们死了没有,然后继续试图攻击我们。支起火烧热水吧。”
(二百一十六)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
一大锅湖水在旺火的烧煮下沸腾着。
我让手下将这两个人分开一段距离,然后脱下其中一个人的鞋袜,将一锅沸水浇在他的双脚之上。
伴随着滚烫的沸水的浇下,那乐铠族的战士立刻发出撕心裂肺哀叫。
随后我示意凌哥儿拎着一桶冰冷的湖水按住那个双脚被浇上沸水的乐铠族战士的头,狠狠的按进冰冷刺骨的水里。
就这样把他的头塞进最寒冷的水里,但是她的双脚却在承受着最滚烫的热水的折磨。
凌哥儿揪住那人的头拎起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大吼:“快说啊!”
那个战士用自己怨恨的双眼死死盯着凌哥儿,然后对她说:“你很快就会惨死,这是来自我们大祭司的诅咒。”
凌哥儿听到那人的话冷哼一声,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
“你要是快一点坦白了,我就给你留个全尸。快说!”
另一个乐铠族的战士大概是目睹了他同伴受到的折磨,忽然开始撕心裂肺地嘶吼了起来:“北青安侯国乃是小人之国。你们才是□□,却反过来歧视我们,大肆宣扬种族歧视之政策。七百年来你们百般欺辱我们,你们会受到来自我们的守护者的最古老的诅咒。它正在降临。你们都必然要承受我和我的伙伴今日所受之苦的千百倍痛苦。”
说完,那人就要咬舌自尽,我一脚踢中那个人的下巴,将他的下巴踢得脱臼,才免于让他轻松自尽。
“被我抓住了就别想轻易的死了,好好活着吧。”我冷声说道。
随后,我让贺田代替凌哥儿主审那个被我浇上热水的乐铠族战士。
寒风中,我冷眼看着沸水一遍遍被浇在那个人已经被烫到红肿不堪的双脚之上。
“真是个犟种,这都不肯招。”凌哥儿气愤地站在我的身边对我说。
“贺田,发狠给我往死里折磨这个人,然后让那个下巴脱臼的人招供。”
我随后对贺田下达了命令。
寂静的林子里,那个乐铠族的战士的痛彻心扉的哀嚎声不间断地传出。
直到那人被活活折磨致死。
确认那个乐铠族的战士已经被这不断交替着的冷水浇头和沸水洗脚活活折磨死了之后,贺田走到下巴脱臼了的战士身边,调笑着询问他:“轮到你了,你想不想尝试一些新奇的死法啊?”
那个战士的双眼已经全是眼泪,他摇了摇头。
我仔细端详着那个乐铠族正在哭泣的小战士,他最多不会到二十岁。
还是一个脸庞有点婴儿肥的很年轻的孩子。
因为下巴被我踢得脱了臼,他微微张着嘴,满脸泪痕。
我猛地闭上双眼,努力压制着自己心里那隐隐作痛的良心。
那个乐铠族的小战士,还是个孩子。
却要面临最残酷的酷刑,亦或者是对自己母族的背叛。
他看起来很无助,双眼都是泪痕,他不住地在抽泣着。
我狠狠的攥住自己的双拳,一遍遍告诫着自己:“我是正义的,我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保卫我的母国罢了,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