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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图鉴3(第2页)

门被轻轻推开,绿萼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杏仁酪走进来,脸上依旧带着几分惶恐,不敢抬头看赫希。她将杏仁酪放在梳妆台上时,手指微微颤抖,手腕上的银镯子不经意间滑到了袖口外,那个“赵”字在晨光下闪了一下,又迅速被衣袖遮住。

赫希端起杏仁酪,用小勺轻轻搅拌着,人偶之眼再次悄然开启——绿萼周身的浅蓝色雾气中,果然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灰色,那是“隐瞒”的情绪,且灰色雾气的源头,恰好指向她手腕上的银镯子。

“绿萼,你这镯子倒是别致,”赫希状似无意地指了指她的手腕,声音温和,“是家里人给你的吗?”

绿萼的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将手腕往身后缩了缩,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回、回姑娘,是奴婢自己攒钱买的,不值什么钱。”她的眼神闪烁,不敢与赫希对视,周身的浅蓝色雾气瞬间变得浓郁,显然是因为被戳中要害而极度紧张。

赫希心中了然,却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倒是挺好看的。”她顿了顿,又状似无意地问道,“对了,你在王府待了两年,有没有见过殿下处理府里的内奸?我总觉得最近府里的气氛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人在暗中盯着我。”

她故意抛出这个话题,既是试探绿萼的反应,也是为了后续在萧玦面前“不经意”地提及此事埋下伏笔。

绿萼的头垂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蚋:“姑娘,这些事……奴婢真的不知道,也不敢打听。若是被殿下知道了,奴婢的小命就没了。”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周身的灰色雾气与浅蓝色雾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矛盾的情绪——既害怕被发现,又对赫希抱有一丝同情。

赫希见状,便不再追问,只是轻声说道:“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先退下吧,若是殿下回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她很清楚,绿萼只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关键在于影一和他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赵珩与漠北勾结以及王府有内奸的消息,巧妙地透露给萧玦,同时不引起他的怀疑。

绿萼如蒙大赦,恭敬地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关门时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赫希走到窗边,撩开纱帘——庭院里的青石板路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连一丝血迹都看不见,只有几只麻雀在树枝上跳跃,叽叽喳喳地叫着,与房间里的压抑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兀统:宿主我知道你不是金丝雀,加油,爷们要战斗!

赫希:?你不是爷们也要战斗!

不再思考兀统的话,她知道萧玦很快就会回来,而她需要在他回来之前,想好如何将信息“不经意”地透露给他。毕竟,每一次成功的引导,都是提升病症模拟度的机会,而她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尽快完成任务。

就在这时,赫希捕捉到远处廊下传来的脚步声——步伐急促,带着明显的焦虑,正是萧玦的脚步声。她立刻调整状态,没有回到梳妆台前,反而走到床边,拿起一本摊开的诗集,故意装作看得入神的模样,只是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盯着门口。

她很清楚,萧玦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若是她继续表现出“依赖”,反而可能引起他的怀疑,不如换一种“安静等待”的姿态,让他觉得自己是乖巧而无害的。这种反差,或许能让萧玦更加在意她,从而在情绪波动时暴露更多病症特征。

门被再次推开,萧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玄色锦袍上沾了些尘土,显然是在处理暗卫汇报的事情时动了肝火。他的气息有些微喘,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赫希身上,看到她正在看书,眼底的焦虑才稍稍褪去,可那股浓郁的占有欲,却依旧透过病娇领域清晰地传递过来——他刚才得知赵珩想利用赫希作为诱饵,心中的杀意与保护欲已经达到了顶峰,此刻只想将她牢牢锁在自己身边。

“在看什么?”萧玦走近,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

赫希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回殿下,是一本前朝的诗集,里面有几句写得极好,我正看得入神。”她顿了顿,像是不经意般提起,“对了殿下,刚才我看书的时候,好像听见院外的侍卫在说‘漠北’什么的,是不是边境出了什么事?还有……方才绿萼进来时,我见她手腕上的镯子刻着一个‘赵’字,倒是和赵珩殿下的姓氏一样,想来只是巧合吧?”

她故意将两个看似无关的信息放在一起说,既提及了“漠北”,又暗示了绿萼的异常——她算准了萧玦对赵珩的敏感,只要提及与“赵”相关的人和事,必然会引起他的警觉。而这种“无意”的提醒,既不会让他怀疑她的动机,又能让他主动去追查绿萼和漠北的事情,从而在追查过程中暴露更多情绪波动,为她的病症模拟提供素材。

萧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坐在赫希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目光锐利地扫过门口,眼底的阴霾越来越浓——赫希提及的“漠北”与“赵字镯子”,恰好与影一汇报的密报形成了呼应,让他不得不怀疑,王府里真的藏着赵珩的眼线,而赫希极有可能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别胡思乱想,”萧玦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不过是个普通的镯子,哪来那么多巧合。至于漠北,不过是边境的小摩擦,很快就会平息。”他虽然嘴上否认,可手臂却收得更紧,显然是已经将赫希的话放在了心上,甚至开始暗中盘算如何彻查王府的内奸,以及应对赵珩与漠北的阴谋。

赫希将脸埋在萧玦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萧玦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情绪波动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而这正是她提升病症模拟度所需要的。接下来,她只需静静等待,看着萧玦为了她与赵珩斗得两败俱伤,而她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在最合适的时机,完成最终的病症模拟。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透过雕花木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的檀香与桂花糖糕的甜香渐渐交融,却掩不住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紧绷——赫希能清晰地感受到萧玦胸腔里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她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萧玦的后背,声音放得更柔:“殿下,我信你。只是……你千万别太累了,我看着心疼。”

这句“心疼”像是一剂良药,瞬间抚平了萧玦眼底的阴霾。他低头,看着怀中人柔弱的模样,偏执的占有欲与隐秘的脆弱交织在一起,化作指尖轻轻的抚摸——他顺着赫希的发丝往下滑,停在她的后颈,那里有一道极淡的疤痕,是她刚入王府时不小心撞在廊柱上留下的。当时他几乎要将那根廊柱拆了,若不是赫希拦着,府里的工匠怕是要被他迁怒。

“放心,”萧玦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承诺,“我不会让自己有事,更不会让你受委屈。”他俯身,在赫希的疤痕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动作虔诚得像是在朝拜一件稀世珍宝,“等处理完这些琐事,我就带你去江南,那里有你喜欢的桃花,还有最好吃的糖糕,我们在那里待一辈子,再也不回这京城。”

赫希心中冷笑,江南?一辈子?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谎言罢了。可面上,她却露出一副憧憬的模样,眼底泛起水光:“真的吗?那我可要记着了,殿下可不能骗我。”

“不骗你。”萧玦的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不确定——他知道,只要赵珩还在,只要储位之争还未结束,他就不可能带着赫希远走高飞。但他需要给她一个“念想”,也需要给自己一个“支撑”,仿佛只要这个念想还在,他就能在这波诡云谲的朝堂里,守住这唯一的“纯净”。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暗卫轻叩石板的声音——那是紧急密报的信号,三短一长,代表着“事态升级,需立刻处理”。萧玦的身体瞬间绷紧,周身的温柔气场瞬间切换成冰冷的肃杀,他猛地松开赫希,起身时玄色袍角扫过绣凳,带落了桌上的杏仁酪碗。

青瓷碗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奶白色的杏仁酪溅在青石板上,像是一滩凝固的血。萧玦的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懊恼,随即又被紧迫的局势取代:“待在这里,别出去。”

他丢下这句话,快步走向门口,连地上的碎片都没来得及吩咐人清理——在他看来,赫希的安全远比这些琐事重要,可这份“重视”,在赫希眼中不过是偏执的另一种表现。

门被重重关上的瞬间,赫希脸上的柔弱瞬间褪去。她走到窗边,看着萧玦的身影消失在庭院的拐角,人偶之眼再次开启——这一次,她没有去听暗卫的汇报,而是将视线落在了影一离开的方向。方才影一汇报时,她捕捉到影一腰间的令牌边缘有一道细微的划痕,那划痕的形状,与她昨日在萧玦书房看到的、一枚来自东宫的密信火漆印边缘,竟有几分相似。

“影一……东宫……”赫希低声呢喃,指尖轻轻划过窗棂上的雕花,“看来这王府里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她转身,走到碎裂的瓷碗旁,蹲下身,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捡起一块碎片——碎片边缘锋利,她故意用指尖蹭了一下,瞬间渗出一丝血珠。

她将带血的帕子攥在手心,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等萧玦回来时,这道“伤口”,又能成为她获取更多信任的筹码——毕竟,在萧玦眼中,她的每一次“受伤”,都是对他“保护不力”的谴责,而他为了弥补这份“愧疚”,总会不经意间透露更多信息。

窗外的阳光彻底沉了下去,庭院里的灯笼被下人点亮,昏黄的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赫希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以及眼底那抹若有似无的冷光——她知道,今夜过后,靖王府与东宫的矛盾会彻底激化,而她,只需站在风暴中心,直到病症模拟度达到那个最终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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