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远看着顾承辉无可挑剔的脸和身材线条,失笑说:“已经很完美了,不需要怕胖。”
顾承辉睫毛弯弯地笑,唇角有颗很小的梨涡,像个暗礁,要离得很近才能发现。
沈星远还是雪球的时候,从来没注意到这个地方。
他凑近过去看,片刻后疑惑道:“你脸红什么?”
顾承辉把围脖拉了下来,露出比围脖更白的颈部皮肤:“店里太热。”
店员收到意见后表示:“这位客人,我们今天空调坏了,怎么会热?”
沈星远的轮椅充满电后,顾承辉推着他一路走。
离开商业街,天色渐暗,沈星远想起还没回郑广消息,而且手机多了两个严啸和他对象的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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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广催促:“严啸和余铎都在我旁边,我在吃鸿门宴,是死是活就你一句话!”
“我……”
顾承辉感受到沈星远的犹豫,凑近沈星远的手机说:“他住我家,我家肯定更大。”
“啊?”郑广傻了眼,“是谁在和我抢人?沈副主任你还认识别的男人?”
沈星远乐了:“老郑你是我男人吗说这种话?”
“去去去,早说你有能去的地方,我还贴你的冷、屁、股干嘛!”郑广啪地挂了电话。
沈星远看着顾承辉,有些无奈:“你堵了我的退路,我只能回去住医院了。”
顾承辉摇摇头:“可以住我家的,正好我最近休假,只有基础工资,手头有点紧,房租算你便宜点,这样可以吗小沈大夫?”
沈星远知道顾承辉又在给他找台阶下。
“你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就我一个人住。”顾承辉想了想,“还有雪球,你对兔毛不过敏吧?”
沈星远摇头:“不会。”
不光不过敏,他还天天舔呢。
沈星远跟顾承辉回了家,装作第一次过来的样子,赞美了顾总家里的地砖和那个价格不菲的水母群吊灯。
结果顾承辉说吊灯也是他设计的。
“不做个职业设计师太可惜,为什么学医?”
顾承辉笑道:“迫于生活压力。”
沈星远不是很懂他们有钱人的压力。
二人在兔子城堡里见到了小雪球。
顾承辉走过去撸了两把兔头,惆怅地说:“球球最近不但不认我,连楼梯也不会爬了,我外出的时候只能把它关在这间养。”
“这里够宽敞了,你不用担心它放不了风。”沈星远看着正在跳兔子舞的雪球说,“没人打扰它玩,它发自内心的开心。”
“……它不爱我了,它长大了,可能只会爱别的兔子吧,也许当家长都是这样。”顾承辉让他说的更惆怅了。
沈星远安慰道:“不用想得太复杂,它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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