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昨夜至今,戒律司接连收到数起报告!”
“有弟子山下遇袭,有不明身份者潜入宗门附近活动。”
“更有甚者,察觉灵力异动,疑似邪祟残留!”
”谁能告诉本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堂下鸦雀无声,无人敢轻易接话。
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感弥漫在整个大殿。
玄寂微微抬眼,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宗主身上,声音平稳地开口:
“宗主息怒。此事确有蹊跷,老朽已命戒律司加紧排查。”
“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宗门一个交代。”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仿佛尽职尽责。
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透着一丝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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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兮宁的住处。
司马舒瑜和楚晚宁如同找到了组织的流浪儿童,扑到江兮宁面前。
你一言我一语,声情并茂、手舞足蹈地把昨晚的经历又复述了一遍。
尤其是最后黑衣女人刺杀和楚晚竹出手相救那段。
“我的妈呀!你们这经历……简直能写一本《我在修真界当炮灰的那些年》了!”
江兮宁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瓜子都忘了嗑。
“黑衣女人连环追杀?”
“楚师姐霸气护妹?
“还有玄寂长老那神秘的微笑?”
司马舒瑜拍着胸口,模仿着当时的情景,夸张地说:
“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沈栖梧将会彻底地放过我,因为我决定说一个谎话。”
”虽然本人生平说过无数的谎话,但是这一个我认为是最完美的……”
楚晚宁也被她带得放松了些,无奈地接话:
“你当时明明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哪还有空说谎话。”
“哎呀,艺术加工嘛!”
司马舒瑜摆摆手,又开始模仿起楚晚竹。
“在今早那雾气满天的山下,只见我楚师姐,唰地一下!”
“如同天神下凡!一对短刺舞得虎虎生风!”
“对着那黑衣人就喊:‘妖孽!休伤我妹!’。”
“然后那黑衣人一看,哎呦喂,是熟人?愣了一下,然后就跑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楚师姐江湖地位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