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要都是我的就好了!”他小声喃喃道。
苏大兴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他仍然没有选择下注,而是站在一旁瞅。
瞅了几局,发现真是这几人在贏。
而且荷官一直在掏钱。
“你瞅啥,他妈瞅个没完了,你下不下?”
那个光头男人被苏大兴一边瞅,一边嘀咕,给弄烦了,出声怒斥道:
“再嘀咕的老子牌运不好了,老子弄死你!”
苏大兴被训斥了一通,他恨恨地看了一眼光头男人,心中冷笑。
等著吧,我今晚上要把你桌上的那些钱都贏走!
让你哭都没地方哭!
想到这,苏大兴坐在了庄家右手边的位置,给自己点了根烟,翘起二郎腿:
“我也来。”
荷官没有说话,只是给苏大兴发了两张牌。
“闷两千。”
“跟。”
“弃牌。”
轮到苏大兴的时候,光头很是不屑:
“你兜里有几个子?在这找你妈存在呢?”
苏大兴看了眼牌,一对k,直接掏出一万拍桌上:
“死禿子,你嘴他妈乾净点!压一万!”
光头男人被骂了,气愤的也掏出一万扔桌上:
“来,我跟你,我倒要看看你是啥牌!”
最后,荷官都弃牌了,只剩下两人硬挺著。
直到檯面上已经压五万块钱了,荷官出声提醒道:
“两位,钱已经到达限注,请开牌!”
光头男人捻了捻牌,將牌亮出来,道:
“我是十九点,龟孙,你多少点?”
苏大兴原本是无比紧张的,可当光头男人將牌亮出来后,他瞬间来了自信!
“不好意思,比你大一点!”苏大兴学著赌神的模样,气定神閒的將牌面揭开。
嘶!
一时间,桌上的另外两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幸好没有轻易往下跟。
苏大兴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將桌上下注的钱都收到自己面前。
“叫啊,咋不叫了?像你刚刚那样,继续囂张啊!”苏大兴嘴角冷笑,看著光头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