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挑选了这个,更加冠冕堂皇一些的借口。
“放心好了,我会在脑海里把它自动分类成医学视频课,请相信我,虽然不能保证它不会引起一些生理反应,但是绝对在可控范围之内。”
这样说……应该可行?
电话那边是长久的静默,我有些不安,不自觉的咬了咬嘴上的死皮。
给个话啊,实在不行……不看就不看嘛。
总之绝对不想被说第二次。
烦。
“可以,但必须我们陪你一起。”
“不行。”
几乎是下意识的,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怎么办?
不能,绝对不能。
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我……
“心灵上的伤害也是伤害,这违反了我的誓言,我不允许。”我勉强控制住恐慌感,随便找了个借口,“算了,我不看了。”
“那东西随你们处置吧。”
手机一扔,我扑上床,把自己摔进松软的床铺里。
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打这通电话啊!
一点作用都没有。
只会平白无故的,让我又想起来那家伙。
‘那也是一条生命啊。’
‘就不能练习好了再做吗?’
……又在我脑子里发语音。
啧,不用兔子练习用什么练习?你吗?
一次实验失误而已,哪个人能保证自己一点错都不出……为什么我要受到这种指责。
可笑的是,这种话居然还真的能影响到我。
太不理智了。
太糟糕了。
我很想停下,思维却不由自主的顺下去,最终停留在他那张,充满厌恶失望的脸。
‘你真冷血。’
心骤然空了一大块,随着血流呼呼的往里灌着风。
我懊恼的翻了个身,抬起胳膊挡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