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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痞帅的助理教练带云空愿。

“啊，很厉害嘛，基础的都做得很好了。”雉多辉也挑眉，帮云空愿将姿势摆得更加优美。

云空愿又瞟了一眼雉多辉也脚边蹲着的金毛狐狸，优雅又莫名透着不良气质的狐狸不时用尾巴一扫又一扫云空愿跟前的冰面，让他难以下足。

他闭了会儿眼。

彩色的小动物在蓝白的世界里格外醒目，尤其还是金毛狐狸，不过还是不要表现得太奇怪才好。

这都只是幻想。

新的幻想出现，意味着转机，也意味着他的精神状态更差了。

云空愿下定决心，等会儿狐狸老师叫他滑的时候就悄悄绕开，实在不行，那就只好直接从尾巴上碾过去了。

他睁开眼，幸运地发现那只金毛狐狸已经收起了自己的尾巴，幽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冰鞋。

云空愿为不用伤害一条尾巴松了口气，听从雉多辉也的指令继续滑行。

依赖强大的分析综合能力，他很轻易地就能将动作复刻出来。

只是困于常年呆家的经历，他的体能以及核心能力成了拖累。

雉多辉也意外贴心地帮云空愿按摩酸痛的小腿，说着：“可以了，也该午休了。”

云空愿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拿冰刀去逗小狐狸。

金毛狐狸抬头瞥他一眼，好脾气地甩起尾巴。

云空愿玩得正开心，忽然一道明亮的声音横冲直撞地闯进来。

“辉也老师！这是新来的那个孩子吗？”持一口鲨鱼牙的高个女孩拉着另一个白短发女孩滑了过来。

“哇！发色和夕凪差不多，不过看起来更软乎呢！眼睛也好好看，就像上次我和妈妈去的那个湖一样！你好可爱啊，还扎着公主头，难怪大家一开始都传你是女孩子呢！”

“啊！”

鲨鱼牙女孩语句像炮弹一样射出来，直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才惊慌失措地捂住嘴。

雉多辉也咳嗽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新来的云空愿，很有天分的孩子，一个上午就把内外勾步、结环步之类的掌握的很完美了。”

“哇！好厉害！”对于已经目向三周跳的孩子来说，她们已经遗忘了自己学习滑步的艰辛，觉得云空愿聪明，却不至于到震惊的地步。

雉多辉也又转头对云空愿说：“大点的女生是虎城理依奈，今年十五了，名港wind俱乐部排名第一的选手。白发的这位是八木夕凪，都是慎一郎老师的学生。”

“慎一郎老师可能没和你说，夕凪是他成为主教练前收的第一个学生，和你同龄。”

“之后慎一郎老师主要负责senior组的选手，所以你、夕凪、理凰还有小光是他唯四的novice组学生。”

“等你学会两周跳后，就转由慎一郎老师全权负责。你们会经常见面，要好好相处。”

翠鸟老师的第一个学生不是他儿子金翠鸟，而是眼前这个…………

云空愿顿了一下，微微睁大眼睛盯着八木夕凪肩上探出脑袋的小东西。

白琵鹭？

小白鸟摇头晃脑的，极为可爱。那是以飞翔速度和优美姿态著称的鸟类，更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啊，翠鸟老师的学生也都是小鸟呢，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