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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盟友是祠堂扫地僧(第1页)

第四章:我的盟友是祠堂扫地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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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云府表面依旧维持着风雨欲来前的平静。云初袖像往常一样,请安、绣花、偶尔去花园散步,扮演着那个不谙世事的云五小姐。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的那根弦,已经越绷越紧。

寻找那只可靠的“手”,成了眼下最迫切,也最困难的事情。

她反复思量着可能的人选。府里的管家、得力的掌柜,固然有能力,但他们要么是父亲的心腹,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要么与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难以保证忠诚。这个计划,必须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进行,一旦泄露,不仅计划失败,她自身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祠堂的方向。忠伯那日看似无意的提点,像黑暗中划亮的一根火柴,虽然微弱,却指明了方向。而且,他提到古道的风险时,特意说了“有瘴气,还有……狼”,这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一种试探,试探她是否有足够的决心和胆量去面对这些困难。

这位沉默寡言的老人,恐怕远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他年轻时曾跟随老太爷走南闯北,见识、能力乃至人脉,恐怕都非同一般。只是不知为何,在生母去世后,他选择了避世,守在清冷的祠堂里。

或许,忠伯本人,就是那只最适合的“手”?至少,他是目前唯一一个可能理解并愿意帮助她的人选。

但如何再次接触他,并说服他参与这个如此冒险的计划?直接摊牌风险太大,她需要一個更自然、更不引人注目的契机,也需要一个能让忠伯无法拒绝的理由。

机会来得比她预想的要快,也更让人心焦。

这天下午,云初袖正在绣那只玄色剑穗,染秋从外面回来,脸色有些发白,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小姐,不好了,奴婢刚才去前院取份例,听福伯和账房先生说话,声音压得低低的,好像……好像赵家下了最后通牒,说三天内若不按他们的价格成交,就要联合李家,彻底断了我们云家在潞州的绸缎生意!还说……还说我们云家库房里的货,迟早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云初袖捻着丝线的手指猛地一紧,针尖刺入指腹,沁出一颗鲜红的血珠,迅速染红了玄色的丝线。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指含入口中,淡淡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开。

三天!对方只给了三天时间!如此咄咄逼人,显然是要将云家逼入绝境,不给任何喘息之机。

压力如同实质的山峦,轰然压在她的心头。之前的种种谋划,此刻都显得无比紧迫。她不能再等了。

恰在此时,窗外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妇人尖利的哭喊声。云初袖走到窗边,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头发散乱的妇人,正被两个婆子拦在前院通往后院的月亮门外,那妇人挣扎着要往里冲,口中哭喊着:“我要见老爷!我要见夫人!求求你们,救救我家男人吧!”

染秋在一旁小声道:“那是浆洗房张嬷嬷,她男人是外院负责采买的张管事。听说张管事前日去城外庄子上收租,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匪,被打成重伤,现在奄奄一息,请大夫抓药花光了积蓄,眼看就不行了……她是想来求老爷夫人开恩,预支些工钱或者赏点药费。”

云初袖看着那张嬷嬷绝望而狼狈的身影,心中蓦地一动。浆洗房……张嬷嬷……她忽然想起,小环的母亲,正是在浆洗房做活。而小环曾说过,那批问题绉纱的消息,就是她母亲透露的。

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脑海。

她转身,快步走到妆台前,打开一个不起眼的小匣子,里面是她这些年积攒下的月例和偶尔得的赏赐,数量不多,但足够普通人家几个月的嚼用。她取出其中约莫一半,用一块素帕包好,又迅速写了一张简单的纸条,折好塞进帕子里。

然后,她唤来染秋,神色凝重地低声吩咐:“染秋,你悄悄去找到小环,让她把这个帕子交给张嬷嬷。就说……是五小姐偶然听闻,一点心意,不必声张,赶紧救人要紧。务必叮嘱张嬷嬷,千万别让人知道这钱是哪里来的,尤其不能让我母亲知道,免得母亲烦心。”她刻意强调“不能让母亲知道”,既符合她“体贴懂事”的人设,也为这笔钱的来源蒙上了一层“秘密”色彩。

染秋虽然疑惑自家小姐为何突然要帮助一个不甚相干的仆役,但见云初袖神色严肃,不敢多问,接过帕子,匆匆去了。

云初袖站在窗前,看着染秋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手心微微出汗。这是一步闲棋,也是一步险棋。她是在赌,赌张嬷嬷的感恩,赌这笔雪中送炭的银子,能在底层仆役中悄无声息地建立起一点微妙的联系,或许在未来某个时刻,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更重要的是,通过小环和张嬷嬷这条线,她间接地与那批“问题绉纱”的信息源产生了更深的关联。

处理完这件事,她知道,必须立刻去见忠伯。时机已经容不得她再慢慢筹谋了。

借口白日受了惊吓(指前院的哭闹),心神不宁,想去祠堂在生母灵前静坐片刻,求得心安。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周氏正为外间事务焦头烂额,无暇他顾,只挥挥手让她自去。

云初袖独自一人,再次走向那座位于云府最深处的幽静祠堂。夕阳西下,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她的脚步声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回响。每靠近祠堂一步,她的心就跳得更快一分,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即将揭开赌盅的紧张。

祠堂内,光线比上次更加昏暗。忠伯依旧像一尊雕像般,坐在角落的小凳上,擦拭着香炉。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去而复返的云初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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