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里,水汽氤氲,温暖如春。
可这温暖很快就被另一种炽热所取代。
谢渊所谓的帮忙,显然不怀好意。
结束的时候,沈药眼神迷离,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瘫软在谢渊胸膛上。
谢渊站起身,将她抱回内室床上。
沈药累极了,脑袋一沾着枕头,便昏昏睡去。
在她即将沉入梦乡之时,那只宽厚粗糙的手掌,再度不安分起来。
沈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凭着本能,含糊不清地抗议:“说好了就一次的。。。。。。”
谢渊嗓音低哑,理直气壮:“浴房一次,床上一次。”
沈药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不可置信:“谁说可以这样算的。。。。。。”
黑暗中,她看不清谢渊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靠近,随即,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压低了嗓音:“求你了,药药。。。。。。”
“我一定好好让你高兴。”
沈药:“。。。。。。”
后来的事,沈药的记忆非常模糊。
只记得自己好像哭了,细碎的呜咽断断续续。
一边哭,一边骂人。
“说话。。。。。。不算话。。。。。。”
“坏人。。。。。。”
“呜呜呜。。。。。。混账。。。。。。”
她骂得毫无威慑力,反而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谢渊的心尖上。
他听得兴致盎然,非但不恼,反而俯下身,温柔又缱绻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愉悦:“爱听,再多骂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