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生嘛,到时候时间到了,破肚而出,至于你们儿子是生是死就难说了……”
闻言,这次全家都啜泣起来,爷爷最先反应过来,又是拉着我们全家就是使劲磕头。
“王婆子,求求您嘞,我这么大年纪就没求过什么,求求您了,就想想办法救救我们承业吧!”
这次王婆子虽然没有阻止但也是不断的叹气,最后和徒弟一起把我们从地上拉拽起来。
“老爷子,这次真不是我不想帮你,我能力也有限,您也知道当年我是半路出家,对那些痕迹还有办法,但对这个肚子我是真没法子啊,
趁还有时间,俗话说十月怀胎,你们承业还有约么六个月的时间,你们赶快去请真正的高人来才是办法……”
闻言,爷爷也只得无奈起身,待我们全家都收拾好后,王婆子又安顿道,
“现在我把痕迹都处理好了,以后你们家承业也不会随便昏迷,趁着还有时间你们赶快出去看看……”
王婆子嘱咐完,我们一家往外送,爷爷想要给钱,王婆子却说什么都不要,只是说了声了缘就这么走了。
只留下我们全家一起把弟弟抬回屋子里,面面相觑……
连着几天爷爷又是在在家里闷着抽烟,我和母亲准备着家里的一日三餐,和父亲轮流守着弟弟睡觉。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大约三天后,爷爷突然说他有办法了。
让我和弟弟去找建明叔,
建明叔?
听着爷爷的话语我陷入了回忆,建明叔是我爷爷的爸爸的兄弟的孩子。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里只来过我们家一两次,在弟弟出生后建明叔就再也没有来过。
建明叔年纪不大,因为是老来得的子,因此看着和我父亲差不多。
只是建明叔已经很久不和我们家联系了,现在爷爷怎么又提出他来了?
“爸!明叔不是已经和咋们家——”
“我知道不就是断了嘛!”爷爷不耐烦的打断父亲的话。
“这我知道,我又不糊涂,”说着爷爷又抽起了烟。
原来我们家早就和建明叔断绝来往了,这事儿我倒是不清楚。
在我印象里,我和建明叔唯一的接触就是,好像有一次建明叔说要带我走。
但当时我对他实在不熟悉就缩在了母亲身后,说要和母亲在一起,后面也就再没有见过他了。
“就是因为断了,我想咋们就是真的找上门去,他还能避着不见承业不成,承业都成这个样子了他个当叔叔的出点力怎么了?!”
爷爷说着语气变得格外的不耐烦。
可是父亲却显得很犹豫,
“爸,当时明叔都那样了,那是坚决不和咋们家来往了,咋们要就这么找上门他肯定不见,再说了这都多少年了,他还在不在那地方住都不一定啊!”
看父亲的样子,明显的建明叔的关系没有王婆子那么好缓和。
“我知道。”爷爷只是闷闷的回了句,就又砸吧砸吧的抽着烟
“我想着这不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不行的话就让承业和二妮去,咋们不上门,料他看见小辈都这么求上门了也不好说什么。”
听爷爷这么说着,父亲也突然变得有把握起来。
我听着却觉得奇怪,明明是一样的车轱辘话,也不知道爷爷和父亲哪来的信心?
后面我才知道,建明叔从小就非常受宠爱,一直都没个正型整天就是偷鸡摸狗,游手好闲,
接着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个什么事儿,就正儿八经的拜师学艺了,据说学的就是类似王婆子这些东西。
再后来就是我家闹了什么矛盾就说坚决要断亲。
那说的话是无比的坚决地,什么这辈子再见到我爷爷父亲的时候只能是葬礼上。
具体谁的葬礼没有明说,但想来颇有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势了。
“唉,这男人的事儿啊,就还得男人来办,王婆子到底是个女人,这男人的事儿就是处理不干净,倒也是为难她了”
话说到最后,便随着爷爷的叹息声,他幽幽的说了这么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