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爷爷回来的时候,对那个大师非常恭敬。
一直给家里人说着什么,这大师和他一见面,还没等开口就直接道破了家里情况。
见如此的精准,爷爷万分佩服,就这么迎回来了。
在布置的时候更是恭恭敬敬,大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包括那些师承什么的,也是爷爷旁敲侧击才问出来的……
现在怎么又变成了大师自报家门?他看对方可怜?
但看着父亲、母亲都附和的样子,我只觉得自己仿佛失了忆。
“算——啦。”见状爷爷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也就当破财消灾了。
毕竟还是为了承业的身体,只要承业健健康康,那我是花多少钱都愿意的!现在承业都好了,这档子事儿咋们以后也就不提了。”
说完爷爷给家里安排好了事,让我和母亲把大师留下的符纸、红线都处理掉,午饭煮好。弟弟则回去好好休息。
父亲,爷爷回屋子歇着,母亲要忙着做饭,就让我去处理大师留下的东西。
来到弟弟屋子,一切都还好像是三天前。
红线密密麻麻,就光这些线就让家里人头疼不已,看着乱,但当时布置的时候可不能乱。每一根都有固定的方位,包括那些符更是不能乱贴,花了我很大的功夫。
现在收拾起来就利索了,直接全部剪断和符一起全部都烧了就行。
这么想着拿起大剪子,咔咔就是干。
剪到窗户前,我愣住了。
这地方的线我没有剪,但却是——断的!
就好像——好像——我昨天梦里扑进来的样子?!
瞬间!我只觉的背后一片冰凉,怎么就这么巧合?!
昨天那个梦……真的是梦吗?
还有那个大师,对于这个逃跑的大师我更觉得奇怪。昨天做梦的时候他就不在,今天也真的走了。
大师真的和爷爷说的一样是个假的?
可在我看来,他布置弟弟房间时,一举一动都颇有章法,不像是野路子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犹豫,把墙上贴着的几张符小心收起。
连着几天风平浪静,弟弟正常去上学,家里观察了几天,见弟弟一切都好,爷爷,父亲就准备着收拾包袱继续出去打工。
我留下来给弟弟送了几天饭,准备稍微呆几天也走。
弟弟又出事了。
一节体育课上,弟弟突然昏迷。
等我们接回家,就看见弟弟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布满了紫色的深痕,这次我们都确定一定是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作祟!
可是大师跑了,我们又能找谁?
连续几天爷爷都只在堂屋抽烟,谁都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就这么熬了几天,一个清晨,他从堂屋里出来,扫视我们一圈。
“我就舍了我这张老脸,去王婆子那里一趟,就不信她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