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姐四个都不回家,几个人就窝在寝室里打牌。
“一个三。”
“—你有病啊!”
“……”
“对六!”
“—你恶不恶心人啊,有没有边界感啊!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
“王炸!”
“谁不知道你们背后偷偷摸摸建个小群啊!你们建个小群恶心谁呢!”
“……”
一轮牌局结束,虞意生无可恋的看了眼身后的两包辣条和一盒果冻,又一脸谄媚地望向唐甜恬:“甜恬啊,要不……先欠着?”
唐甜恬面无表情地伸出一根手指,在虞意绝望的眼神下晃了晃,言下之意明显。
虞意一狠心,咬咬牙一闭眼,还是将那一盒□□弹弹的果冻推了出去,“快快!快!趁我还没睁开眼!!!”
丁琪琪和收到果冻的唐甜恬对视一眼,坏笑:“再来再来!”
虞意肉疼心更痛:“我可不跟你们玩了,你们出老千!”
“哎?”丁琪琪不乐意了:“啥叫出老千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我TM的!”
“—别动手唉唉唉!”
“—怎么还动上手了!”
“……”
寝室门外的声音愈演愈烈。
“听着架势,打起来了?”虞意眼珠子一转,连忙转移话题。
“嗯,像是,宿管怎么还没来?”唐甜恬洗着牌,开口。
“啊……啊清!”
丁琪琪双手掐腰站在门前:“宿管昨晚上请假回老家了,好像是说姐姐婆婆家的朋友家的女儿的姑姑家表叔的孙子今天结婚,着急回去赶礼呢。”
唐窈摸了摸被纸巾摩擦的通红的鼻子,又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才慢吞吞开口:“你们还玩不玩了,不玩我可要躺下了。”
“我去。”虞意惊呼一声:“你不是出去上厕所了吗?啥时候回来的。”
唐窈不想和这个传染给自己感冒的“病原体”讲话,歪过脑袋去,不看她。
丁琪琪想开门去蹭个热闹看,刚开门一瞬间,一阵巨大的“去你妈的”伴随一阵凉风强行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