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我:别墅对面的那个酒吧,我想盘下来
舒弥:好,我尽快办
十分熟练地指使完舒弥,舒我躺回床上,毫无困意,打开手机开了两把游戏。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手机上方弹出一挑提醒,舒我下意识想要划走,看清是什么后手指停滞了一下,将游戏拖到后台清空点回微信。
软桃软软软同意了您的好友请求。
虽然早就知道陶软偷带手机,但是对自己毫不掩饰还是让舒我比较有点吃惊,舒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收到的是同样的问号。
舒我在问她为什么偷带手机,陶软在问为什么舒我要打一个问号。
但是双方都没有成功领会到对方的意思,并且倔强地等待对方先回答,于是对话框里除了两个问号之外再也没有新的内容出现。
直到第二天早上,舒我在难得在早饭之前就来到教室,陶软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舒我手撑着半边下巴百无聊赖的拨弄课本,直到看到陶软的身影才把手放下来。
陶软回到座位上,舒我的目光跟随着她,没有一刻移开,似乎等着陶软先说什么,最后还是自己先开了口。
“你带手机?”舒我眉毛一挑,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假装很惊讶,想看看陶软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陶软没有被发现做错事的心虚与窘迫,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话锋一转:“你不会告密的吧?”
陶软开玩笑,她知道舒我一定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舒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抛出一个问题:“盛阳也知道?”
根据舒我的观察,陶软和盛阳关系似乎非常不错,包括但不限于陶软给盛阳抄作业,盛阳给陶软带小说,所以会不会陶软的这个秘密盛阳早就知道,突然很不爽。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再加上她的背景和经历,她的家人会因为她妈妈而格外疼爱她,她的朋友会因为她家超级有钱的背景而更加关照她,所以她已经习惯了是所有人的第一顺位。
但是这从不包括无关紧要的人,舒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陶软又这样幼稚又难以察觉的想要靠近,即便没说过几句话,即便没有多熟,但是总忍不住做出一些反常的事情。
“啊?盛阳,他当然不知道,确切的来说,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陶软不知道为什么舒我突然说到盛阳,但是也没觉得有什么突兀,耐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没注意到舒我神色的好转。
“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还有我不知道的事?”盛阳嘴里的包子还没咽下去,从门外听到陶软的声音就忍不住搭话,可是没想到最先看到的是舒我想要刀人的眼神,差点没被嘴里的一口包子噎死,讪讪的回到了座位上,把刚才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突然觉得做陶软斜后桌也不是什么好事,盛阳有点苦恼地补昨天没做完的作业,看着一串串陌生的文字想要开口又欲言又止,看看陶软,看看梁晶,最后还是选择了他的新好同桌。
“那个,梁同学,可以参考一下你的英语作业吗。”盛阳赔上一副笑脸,换来的是冷淡的拒绝,终于在十分钟后的英语课上喜提罚站一周的奖励。
“陶软同学。”舒我突然在课间的时候叫她,陶软一个激灵,面露疑惑。
“你和盛阳什么关系?”等问题说出口的时候舒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么冒犯,她只是有点好奇陶软和盛阳的关系,心之所想一不留神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她还在努力想怎么找补才显得不那么尴尬。
但是舒我只是有些错愕的愣了几秒,一点也没有生气:“好朋友的关系。”
听到“好朋友”这个字眼,舒我的心情有些微妙,不可控的又问了一嘴:“那你觉得我和你什么关系。”
说完舒我就觉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话已经说出来,而且陶软真的认真陷入思考。
舒我等待着她的回应,竟有点没由头的期待,舒我强硬地将这股念头压下去,殊不知只是无用的自我欺骗。
思考良久,陶软的嘴皮子才动起来:“我们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