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渐书你还有没有尊严?她那样的人值得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看着好友这样,年去来真的不理解,她从来没有很爱过一个人或者东西(人民币除外),所以现在她只能抱着自己的好友,听着她发泄。
“其实我好好想了一下。”
姜渐书红着眼对年去来说。
“我除了是个女生,其他的都挺符合她的择偶标准的。”
看着好友大哭一场不是为了断掉,竟然是在思考哪里不合适。
年去来心想,这么不值钱的朋友还能要吗?
当下狠狠地弹了姜渐书一个脑瓜崩。
“大姐!现在是你俩合不合适的问题吗?你真的就这么喜欢她吗?到底是为什么?”
年去来说完觉得还不够细致,又接着说,
“更何况,你就没想过是不是你性取向上的事儿呢?”
姜渐书擦了擦眼泪:
“没想过,但是她不一样。”
接着又不怕死的补了一句:
“感觉和你们不一样。”
年去来捶胸痛哭,“十几年的情谊比不上。。。。。。”
“不一样。。。。。。”
说着她自己也蒙了,
“不是,你为啥就非她不可呢?”
姜渐书似乎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吸了吸鼻子,
“不知道,没有为什么。”
眼看好友这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响来了,年去来放弃挣扎,粗鲁的给对面的小妮子擦了擦眼泪鼻涕,想着今天肯定是洗不了这件衣服了。
“走吧,再晚了回不去宿舍了。”
最后时参商还是选择了艺考,并且申请提前集训。
姜渐书在亲眼看着时参商的最后一件东西和她的人消失在宿舍门口的时候,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这样继续过了两个月,姜渐书的成绩和她的情绪保持反比,一直是年级第一。
姜渐书心想,她要替时参商守着这个位置,等到高三的时候她回来自然会把它再次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