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妇,床上跟死鱼一般,每每不能尽兴,远不及婉柔万一。”
“既然床上装死,床下我打你时,你也只能如木头一般,不许反抗半分。”
“越是反抗,打的越狠。”
孟明玉额头的血迹顺着韩序文的大手流下,血色叫韩序文更加兴奋。
他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目光似毒蛇一般缠上来。
“这样才有点意思。”
韩序文带血的大手再次加重力气,掐住孟明玉的脖颈。
看着她呼吸艰难,脸色惨白,韩序文声音森寒,笑容勾起:
“听闻之前若非你父亲逼迫,你宁愿去绞头发做姑子都不愿嫁我为妻。”
韩序文对这些事情很清楚。
他心眼比针尖还要小。
掐着孟明玉脖颈的那只手也越发重,手掌青筋暴起。
“你不愿嫁我,我也瞧不上你这条死鱼。”
“我的夫人你不想当,那日后便当我和婉柔的狗。”
“正室夫人这个位置,你这贱妇实在不配。”
韩序文最恨旁人瞧不上他。
说是来老家照顾长辈,其实他是被大伯赶出京城的。
韩序文心中记恨,但无可奈何。
如今一切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二爷……再掐夫人当真要死了。”
“孟家那边若是知道了,二爷该如何交代?”
韩序文冷笑着:
“孟家给我大伯提鞋都不配,又怎么敢找我麻烦……”
“可若是夫人如今就死了,那她就到死都是您的正妻了,那婉柔日后该如何是好?”
韩序文到底松了手:
“这贱妇确实不配站着正室的位置,她只配当贱妾。”
孟明玉得以呼吸,她大口大口喘气,捂住胸口不停咳嗽着。
婉柔也松了口气。
她也想孟明玉死,但不是现在。
至少不是在眼下这个关头。
孟明玉是老夫人推出来的人。
若今日就这么被韩序文打死,老夫人一定会认为是她挑拨。
虽然确实有她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