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
“我也是!”
“我也被将军救过!”
“所以什么叫周将军踩着你们上位?我说句难听的,要不是有周将军在,别说踩着你们上位了,哪怕是我,尸体早都被匈奴人踩成烂泥了!
不想着怎么去报恩,反而在人家后面嚼舌根?”
没理会下面那些现在才出声附和的人,语毕,他又狠狠的扫了一眼低着头不敢说话的王畅:
“至于你,给我去领罚三十大板,以后管好自己的嘴!”
王畅闻言面如土色的瘫倒在地。
军中的三十大板下去,他得搭进去半条命!
三十大板!众人闻言也皆噤若寒蝉。
见气氛凝重,一直站在两人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宋清宸嫣然一笑,缓缓站了出来,言语间略带安抚:
“顾营长言重了,驸马食君俸禄,理应忠君之事。众位也皆是驸马以性命相托的生死之交,既已是生死之交又何来报恩一说?
战场上的事本宫一届女子虽不懂,但也常听驸马提起,说在西北战场上遇到的众位皆是忠义之士。
我虽不懂其中含义,但出身皇家本宫自小便被父皇耳提面命的教导过多次,明白这江山社稷不单单是靠父皇和几位将领于沙盘上指点江山便可稳固。
有道是‘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世人皆说此战方显驸马英勇无双,但在本宫看来,是今得有众位猛士才方得西北大胜归来。本宫当对各位将士们,替父皇、替百姓、替这江山社稷,道声谢。”
说罢宋清宸垂眸扫向还瘫倒在地的王畅,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却依旧低声轻语:
“这位将士若还对论功行赏有何不满,又或是拥功不论,皆可到都尉处说清缘由。如若都尉处苛待了你,那你便到驸马府找本宫,本宫亲自论赏”
顾营长闻言不屑一笑:
“这他这一刚入伍的新兵崽子能有何功绩?还替我们这些刚从西北沙场回朝的打抱不平上了,简直可笑!”
周彦冷着脸立在一旁,内心复杂。
看向眼前这些因为宋清宸的发言感动得心情澎湃的将士们,思衬半天终是开口:
“那些步操。。。并不是没用的东西。
确如顾营长所言,全都由我亲自编排,而且皆是按照我周家武学精简而来,望各位勤加练习。
虽操练时枯燥不显门道,但到战场上,这一招一式或能保你们一命”
众人见她沉吟许久终是开口,还以为她要就着公主感人肺腑之言总结陈词。
没想到这人冷着脸沉默半天后开口,竟是要求他们操练时加以苦练。。。
闻言,众人皆面面相觑,内心喜忧参半。
还是顾营长率先单膝跪下拱手行礼:“谨遵将军教诲!愿将军与公主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面前的将士们也随即跟着跪了一地,齐声道:
“谨遵将军教诲!愿将军与长公主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无人理会瘫坐在一旁的王畅,正死死盯着面前三人,暗自咬牙,眼底翻涌着深深的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