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你的表情可真丑啊。”
他抬脚,东巴自从跌入深渊。
…………
但时隔整整三十五年后的今天,就在几分钟前。
当那最后的一拳挥出。
当两人之间的胜负已分。
当他匍匐在地上,时空都好像错位似的,有个人逆着光,站在悬崖边,对他伸出手,说——
“表情。”
“你的表情很不错嘛。”
“明明是可以正面较量的啊,干嘛要做那些事情,真是搞不懂你……”
后面的话,东巴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的头发凌乱,他的鼻子堵住了只能靠口部剧烈地喘息,他的嘴巴在崩溃地无意义地大叫,他的眼睛时隔整整三十五年留下了热的、属于人的泪水。
他匍匐在地上,姿态和神情,像极了无数他之前击溃的梦想破灭了的新人们。
····也像极第一次参加猎人考试的自己。
……。。。。
东巴翻身看着头顶上树林外的天空,一朵云都没有,干净得像啤酒瓶的玻璃底。
雷欧力还在一旁咋咋呼呼地说:“喂,你还要我举着这只手多久!”这么举着很尴尬啊。
酷拉皮卡在旁阻止:“雷欧力……”
“我认输了。”
东巴说出那句话,没有握住那只手,他艰难地爬了起来。
从身上丢出三张号码牌,“一张我的,一张雷欧力的,还有一张是遇到那个女孩前河里捞的。”可能是她的东西。
雷欧力和酷拉皮卡面面相觑。
东巴准备离开这里,雷欧力见阻拦无用,他急急忙忙跑回石洞,朝对方丢了一堆疗伤的药物。
酷拉皮卡问东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东巴带着行囊逐渐走远,他没有说话。
直到背影没入森林,他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不当猎人了。”
“可能。。。当个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