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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第3页)

她抿唇笑笑不置可否。

“诶。”

“嗯?”撇开茶叶沫慢悠悠撩起眼皮瞥她一眼。

“既然没工作,那就陪我去排练话剧吧。”段蕾抿一口茶水说。

“可以。”

“这么爽快?”

沈卿含拎拎眉笑:“不然?我又不吃亏的。包我食宿啊,我的钱可都用来请你吃饭了。”

“嘿,搁这儿等我呢!”段蕾嗔她一眼。

菜上齐边用餐段蕾边跟她介绍这次话剧排练的主要内容,她邀请她同去也是抱着有合适角色叫她去试试的私心。

沈卿含没经过系统性演绎学习训练,但人很有天赋并且之前还有过演戏经验。可是天赋在人挤人的娱乐圈最不值一提。而话剧院则是最练得人的地方,无论是演技还是台词,很多后在拿奖前或瓶颈期时都会去演话剧。

话剧比电影更有魅力,话剧里没有无数遍的NG,更没有夸张的特效和欲盖弥彰的剪辑,它是演员站在台上一镜到底的高低起伏的情绪表达和抑扬顿挫、字正腔圆的台词表述。它不会给你任何容错率全靠自身对节奏的把控。

这种与观众面对面的演绎方式更具感染力,演员的情绪起伏可以直观地输送到观众心底。话剧是表演艺术的最高殿堂没人能逃离它崇高艺术性的掌控。

月底两人带着助理飞往晋城,晋城一座维持古代风韵的城市随处可见的城楼和古建筑叫人有种置身时间洪流交错的感觉,段蕾排练话剧的剧院在北街古建筑最密集的地区,剧组将酒店订在距离剧院只隔一条街的地方,酒店也是符合晋城特色的古风韵装潢大气环境清幽,沈卿含因为不是剧组人员所以只能自担费用,不过她有个富婆闺蜜衣食住行的金钱消费重担自然落在她身上。

晓月拖着行李箱站在套房客厅中央瞭望感叹:“啧啧啧,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这大落地窗,这充满木香的实木家具,这蓬软的沙发。呼”一屁股瘫在沙发上身体跟着弹了两弹忽然幽怨转头看向给自己倒水喝的沈卿含,“万恶的资本主义,痛恨你们!”

沈卿含放下水杯挑挑眉指向自己惊疑:“万恶的资本主义,我?”

“嗯!”晓月愤恨点头,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有没有可能万恶的不是我,是她。”沈卿含指指隔壁房间,扁嘴耸肩露出委屈模样,“我也只是个寄生虫而已。”

晓月啧声捶胸顿足跟个戏精似的:“那您就不能努努力吗!我们还年轻,我们要奋斗啊!含姐!”

她忽然腾的坐起沙发被她拍的闷响,沈卿含手肘斜撑在中岛台上懒洋洋地撩着眼睑看她激情演戏给自己灌毒鸡汤。

“喂,老板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小助理委屈了。

“嗯?你不是痛恨吗。”她拖着慵懒尾音漫不经心问她。

烧水壶温控再度跳开,晓月目光在老板和水壶之间游弋接着谄媚起身小步跑到中岛台端着热水壶为她冲泡一杯醇香红茶咧嘴嬉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您若是摇身变成资本主义了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目光自高脚凳上扫过,晓月恍然打个响指拖过凳子贴心用袖子擦擦送到她身侧腰弯成九十度双手摊平做出请的姿势,“您请坐。”

沈卿睥睨她,晓月朝她龇牙笑,啧挺油腻的。“你还没回答。”

“啊?哦。你看啊,你要是成名有钱了呢,那我的小荷包不也就跟着鼓起来了。”说着拍拍自己的斜挎包,转身半趴在中岛台上撅着屁股脚踢来踢去,“再说我痛恨的呢不是资本主义本身,而是资本主义不是我!”

沈卿含手指蜷曲抵着脸颊好笑道:“哦,原来是在打这个算盘啊。”

“是啊,不行啊!”晓月横眉立目装凶。

沈卿含点头:“嗯,可以。”

晓月丧气双手抻平软绵绵搭在中岛台两侧像砧板的咸鱼眯眼用眼睑夹住如天神般清雅的女人有气无力道:“所以含姐快点火起来吧,信女愿一生吃素,求求了。”额头抵在台面上双手合十朝虚空拜拜。

“哦,吃素啊。”沈卿含慢悠悠划拉手机打字回复信息,“那可惜了,段老师刚说晚上请我们去吃烤肉的。嘶真可惜。”起身高脚凳擦过地板发出闷响,埋头单手回消息朝门口走。

插在口袋里的手腕被攥住沈卿含偏头看她目光里慢慢地戏谑,晓月眨眼嬉笑:“佛祖慈悲不忍心肉食动物的我错过这顿大餐。”

“哦,是吗?”清澈透亮的黑眸是照妖镜照应着说谎人潜藏心底的真话。

晓月黑脸嘈她:“老板你真的是黑心的。”

沈卿含拎拎眉声音温润:“再不松手黑心老板就要抛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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