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秦邺还有点国外的事情处理,他先到书房里去忙,离开前,将白槿华拉到怀里,他搂着白槿华,掌心从白槿华的手背往他尾椎骨位置落,隔着两层布料,在一个凹陷的位置轻轻触了一下。
“你先去洗澡,好好准备。”
至于准备什么,秦邺不说,白槿华也知道。
秦邺转头就走,高大而俊逸的背影,似乎看不出来他刚才说过那样暗示意味明显的话。
这栋别墅就他们两个人,再没有第三个人。
房门也没有反锁,从里面可以随便打开。
无人看着他,似乎只要白槿华想,他就能走出去,走到外面,然后直接逃走。
但白槿华却只是稍微一想,马上就放弃了。
他能真的跑掉吗?
怕不是连这个小区都走不出去,然后会被外面某个暗处守着的人,给堵住去路,然后再带回来。
到那个时候,逃走又被抓回来的自己,会受到什么待遇,不用想都不会太轻松。
没必要去做那些徒劳无功的事。
只是被睡而已,他又不是没被玩过,早就有经验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伸头,让时间过快一点,自己也能舒服点。
白槿华走到其中一个房间,就那个房间开着,而且看里面装修,估计就是主卧。
直接去了屋里的浴室,该有的东西都有,还有一副新的牙刷,也有新的毛巾。
一看就是提前给他准备好的。
白槿华先刷了牙,抬头看着镜子中的那个自己,他扬起唇,无声地笑。
转身快速脫下衣服,衣服随便放在衣篓里,倮着身站到了花洒下,墙壁上有个置物架,上面洗浴用品都是相当昂贵高档的,其中有一个小的胶管比较显眼。
全是英文,白槿华看不懂,却也知道这是拿来做什么的。
哪怕是今天早上,他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自己给自己做拡張的一天,但凡过去有谁和他说,他会被欺负圧成芐面的,他只会觉得对方头脑不清醒,在说胡话。
如今他算是明白,命运这是还真是不好说。
刚拆迁的他,还没来得及潇洒多久,才几个月,满打满算也就半年。
头一次走夜路,就撞到秦邺这种家伙了。
白槿华拧开盖子,哪怕是前天,也是秦邺再给他做,他自己是没有过的
这会挤了点軟膏到掌心,他微微缓了两口气,知道怎么做,和自己实际,显然还是有区别的。
热水淋在白槿华的脸上,将他头发都给打湿了,他却还在做着心理准备。
直到自己都觉得太久,继续拖下去不行,他将胳膊移到背后,移到自己的蹆間。
额头抵到墙壁,墙壁是冰冷的,白槿华感觉他的身体也在冰冷,将热水开烫一点,但还是止不住的,心头在发冷。
他无法做太多,只是把軟膏涂枺上去,更多的比如涂一涂再楺一楺之类的,他想做,但理智快崩溃了。
只得拿开手,軟膏在里面存在感有些突出,白槿华咬着嘴唇。
他突然在思考,那么狹窄的通,道,是怎么能接受到他人的靠近的。
他的指尖过去,都觉得根本就推不开,何况是另外的人携带着的不同寻常的画笔了。
感觉那个画笔,大概和他手腕差不多。
白槿华当时有去注意看,真的跟他手腕宽度没区别。
却被他给全盘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