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某一天的晚上他偷偷领着小师弟去剑阁选剑,却没成想,在去往剑阁的路上就碰到了先掌门。
先掌门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他没有责怪他们,只是叹了一口气,拉着自己最小的徒弟的手,示意赵寒生跟着他们。
他没有让小楚惟自己挑选,而是亲自给他拿了一把已经有了名字的剑。
那柄剑的名字就叫朝光。
他曾经问过先掌门为什么要给他这样的一柄有名之剑,先掌门没直接回答他,只是意味深长的跟他说:
“天命如此。”
……
没想到这样的话,竟想是一道诅咒一般,伴随着他的一生。
楚惟嗤笑一声,小声自嘲
“谁说不是呢…”
“什么?”
“没什么,你接着说。”
沈期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儿,确认没什么事接着说:
“传说垂泪滴是天神在下凡时为爱落下的一滴泪所化,有让死者复生之能。”
“复生?”
沈期解释道:
“对,只不过效果不长,也就能够用个十年八年的,但因为此乃欺天骗命,所以使用者的容貌会发生改变,有的人可能只是脸上的某个地方会与之前不一样,有的人则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模样。”
“此物极为难得,世上恐怕也就那么一两棵,她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楚惟点头称是
“那么咱们还真得在这多叨扰几日了。”
——入夜
“睡了吗?”
楚惟躺在床的外侧,右手手臂枕在脑后,沈期则背对着他躺在里侧。
他们二人只是将外袍脱去就躺在床上,繁多的衣物纠缠在一起,对两个成年男性来说有些狭窄的床铺让楚惟不敢有太多动作,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让楚惟碰到沈期。
以前还做过比这更出格的事,怎么现在连动都不敢动了。
楚惟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这句话,给自己打了一剂强心剂,刚想抬手翻个身,沈期突然发出声音,吓得楚惟硬是把自己已经支起来的身子定在原地。
“有事?”
楚惟尴尬道:
“没…没什么事其实,就是想说寿绵在和夫人那个屋子里已经睡下了,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沈期闻言翻过身来,用手同样将上半身支起来。
狭窄的空间让楚惟不得已直视着他,目光汇聚的瞬间,楚惟甚至觉得自己起伏的胸腔之下装的不是一颗心脏,而是一团着了火的岩浆,烫的他呼吸都变得艰难。
“你想做什么呢?”
明明是一句跟正常的话,可在此情此景下说出,倒是多了一番别样的味道。
楚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