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们第一次被改造作为战争是由南阳朝五十年前的一个王爷开始的。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他们失败了,那些妖兽也在那个王爷离世后一起被解决,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一只。”
李寿绵听到南阳朝时,脑海中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人的名字,开口道:
“应该是羲和郡主的父亲,李康泰。”
楚惟问道:
“李康泰?这是什么人?”
李寿绵答道:
“这人是我父皇的第七个叔叔,为宁王。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膝下有一子一女,长子七岁的时候就夭折了,只剩个女儿羲和郡主,过了十七岁生辰没多久也过世了”
楚惟在心中想,这南阳朝先祖是不是在开国的时候造的杀孽太多,这才导致后人一个个奔着绝嗣去了。
李寿绵接着道:
“在羲和郡主,也就是我那英年早逝的堂姑母下葬没多久,她父亲宁王的墓就被人盗了。”
楚惟面露惊讶之色
“一国王爷之墓被盗,此事非同小可。”
一旁沈期冷冷道:
“生前作恶多端,死后下场倒也与他般配。”
李寿绵没在意他骂的人是自己亲叔公,帮腔道:
“谁说不是,要我说父皇就应该在他活着的时候给他点惩罚,视生命如草芥之人,当真活该!”
明明是赞同的话,沈期却一挑眉,反问道:
“你当真这么认为?”
李寿绵回道:
“那有什么作假的,我虽不懂治国之理,却也知道上位者如果连对弱小者的恻隐之心都没有的话,那他今日能对它们这般,明日就可能对百姓这般,再明日恐怕这天底下的人任何一个的性命都不会引起心中波澜。”
这话说的不伦不类,理论也不太通,但听起来到像那么一回事。
楚惟在她说完话的同时也注意到,沈期那如冰如霜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嘴角也有了向上的趋势。
“寿绵有这般见识,‘不通治国之道’实乃妄自菲薄。”
李寿绵被夸的笑了出来,无神的双眼也带上了些许喜色。
“多谢嫂子夸奖,其实我也没有那么……”
“停!”
楚惟终于看不下去了,连忙伸手打断。
“我看外面街上有些人了,咱们收拾收拾下楼,找人打听打听这里的情况。
我记得丰州边军军营在这里不远处,一会儿咱们去探一探消息。”
——大街
“这位大姐,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
“可是我还没问呢?!”
楚惟面露难色,这已经是他问过的第四个人,结果跟前三个一样,还没来得及将问题问出口就摆着手连忙离开。
沈期总结出来一句话
“这些人似乎很害怕讨论这些。”
李寿绵看不见东西,抓着沈期的胳膊站在一旁,闻言说道:
“是不是因为没给银子,丰州多商贾,商人趋利,给他一些说不定就肯说了呢。”
楚惟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