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叙哈哈:“尊主好。”
江宴和沉声:“你不用叫我尊主。”
林叙不解:“那我叫……”
“我是你主人的什么你就叫我什么?”
林叙顿了顿,试探道:“你,你是主人的道侣?”
江宴和点头默许。
林叙犹豫着开口:“那我也叫你主人?”
“不必。叫我名字就行,省得你主人回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到时候他又要念叨我。”
江宴和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总是这样,老把我当小孩子。”
一点都不像对待道侣。明明江宴和早就不是躲在他怀里、要靠着他保护的毛头小子了。
林叙有些失语地盯着他眼眸,江宴和说得认真,好像笃定凌煦一定会回来。
林叙也舍不得打击他的热情:“江宴和。”
这是他第一次站在江宴和面前叫他的名字。
“嗯。”
“江宴和。”
“嗯。”
“江宴和。”
“我在。”
林叙反复叫着他的名字,江宴和也不厌其烦地回应。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凌煦从来没离开过。
“仙尊?”年幼的江宴和很没安全感,睡觉前要反复确认林叙是不是在他身边。
“在这里。”林叙收紧了怀抱,让小江宴和依偎在他胸膛。
“凌煦。”这是成年后的江宴和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不过是知道了个名字,却如获至宝般叫个不停,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我在。”
“你一直在吗?”江宴和问了好多遍,但总还想再听一遍。
“我哪次缺席?”
凌煦从来不会不回应他。
就像现在江宴和一遍又一遍回应他一样。
“同归。”江宴和先行停止了林叙单方面的询问。
“嗯?”声音隐隐与之前重合。
他执着的始终只有这一个问题:“你的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呢?”
千年如一日的固执,千年如一日的等待。
“会回来的。”林叙轻声说。
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