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然好。”程悯撑着身体,坐起身,赶紧钻到陆秉珣怀里,想要去亲他,“我这就亲老公。”
然而,以往的招式对陆秉珣失效了,轻轻推开程悯,皱起眉头说道,“解释。”
“我认错人了。”程悯盯着陆秉珣的脸,小心翼翼拽住他的衣服,轻声说,“下次绝对不会了。”
他的视线落到程悯脸上,似乎在探究这句话的真假。
良久,陆秉珣“嗯”了一声,把程悯搂紧怀里亲了亲,见他不生气了,程悯送了一口气,讨好的迎合他。
然而,这还没有完,他拍了拍程悯的肩膀,语气强硬,“把衣服脱了。”
“啊?”程悯有些不解,“你不喜欢我穿这套吗?”而这件衣服的款式,程悯很喜欢,心里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他继续说,“我再穿一好不好?”
“不,衣服脏了就没必要穿了。”陆秉珣笑着回答道,“喜欢,老公再给你买新的就是了。”
果然,他还是介意自己刚才钻到下属怀里的事,这个时候,程悯哪敢触碰陆秉珣的逆鳞,点点头,很怂的把扣子解开。
脱掉,扔在地上。
见状,陆秉珣从衣柜里找来出一套粉色的睡袍,把程悯搂进怀里,给他穿上,扣子严严实实系到最上面一颗。
“喜欢吗?”他亲了亲程悯的侧脸,询问道,“粉色最配你了。”
少年时,程悯偶然穿了一件粉色的袍子,平生第一次被陆秉珣夸赞。并没有想到,往后的日子里对一影响这么大。
衣柜内各式各样的粉色睡袍占据了大多数,这正是陆秉珣的恶趣味所在,喜欢手把手,把程悯包装成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孱弱菟丝子形象。
而程悯却恰恰并不喜欢粉色,但这种小事,也就随着陆秉珣了,他买什么衣服,自己就穿什么。
“喜欢。”他回答。
—
漂亮的孱弱菟丝子在丈夫的陪伴下,度过了混乱的一周后,陆秉珣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很忙,也压根顾不上程悯,两人只有在晚上时,才能见面。
程悯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状态。
午后的阳光撒在地板上,与周围形成鲜明对比,程悯穿着一件杏色睡袍,懒洋洋的窝在窗边的小沙发上,怀里抱着雪兔,吃着手边的各种水果打发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的缘故,感觉德尼星的水果一点也不酸了。
天气变凉,程悯被陆秉珣强迫着穿上厚衣服,以防孱弱的菟丝子生病。
刚睡醒,程悯整个人还处于迷迷糊糊中,就被陆秉珣摁在怀里亲了一番,并嘱咐他好好吃饭,不许挑食。
程悯打着哈欠乖乖点头。
余光瞥到陆秉珣又要离开,他有些不满,拽住男人的袖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就不能带上我吗?”
“老婆听话。”陆秉珣哄着他怀里的菟丝子,并搬出了草莓蛋糕这个诱饵,来以此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要不要吃?”陆秉珣问。
“要。”程悯点点头,从陆秉珣怀里离开,“那我乖乖待在房间里,等你回来。”
“好。”他亲了亲程悯的脸颊。
男人走后,程悯下了床,简单洗漱过后,照例来到窗边,坐在了小沙发上,随手拿起盘子内的水果,塞进嘴里。
余光扫到一旁的垫子时,竟发现那只雪兔不在。
陆秉珣为他准备的这只兔子,性格怪异,不喜欢为它特意准备的兔子窝,反倒钟爱起地上的白色垫子。
把垫子当成了窝。
往常这个时间段,它早就睡醒了,驱动肥胖的身体,在不大的房间内,四处乱跑。
今天,却有些不对劲。
雪兔究竟去了哪了?
程悯皱着眉头,起身,在房间里四处寻找起来,连浴室,以及一些小缝隙都没放过。
一番寻找后,还是没有发现兔子的踪迹。程悯有些着急,开始来回踱步,思考可能出现的一些情况。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程悯慢慢抬头,看向窗外,不远处那棵茂盛的树,现在叶子已经变成金黄,随着一阵风,落到地上的枯叶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