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身体的欲望,周祁桉知道自己不正常,第一次做梦的对象是浔少爷,还拿浔少爷的衣服嗅闻。
可是自从切断所有能让自己记起浔少爷的联系,决定忘记浔少爷,他就变得清心寡欲,没有丝毫那方面的兴趣,不止一次被许赫扬他们调侃是不是正常男人。
周祁桉自己也以为隔绝了这种受身体欲望支配本能,原始动物一般让他觉得恶心的媾。和冲动。
然而浔少爷才在自己家里住了两个夜晚,他就沦为了被自己厌弃的低等的发情动物。
冷水都浇不灭这种欲望。
这样不行,会吓跑浔少爷的。
周祁桉好不容易捡到机会,把肖想的月亮摘进井里,捧清水洗去他身上的污痕。
不能那些人落井下石欺负浔少爷,他自己也在这个时候欺负他,乘人之危。
周祁桉只想他的月亮皎洁,夺目,有一天会重新把它亮闪闪的挂回夜空。
应浔不知道小哑巴在想什么。
只知道自己现在有了稳定的住处,洗衣机也修好了,他找到了一些能让他赚钱的兼职,这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无是处的娇惯少爷。
糟糕落魄的生活也有了一丝希望,不再是暗无天日。
[浔哥,午饭我已经做好了放在冰箱,你中午记得按时吃饭哦。]
送走维修工和装门师傅,小哑巴将屋子收拾干净,就按照昨晚签的合同上的内容,给自己做好了午饭。
然后,在出门前开始了啰嗦的叮嘱。
应浔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出门吧。”
周祁桉又检查了遍屋子,没有什么落下,这才打开房门安心出去。
接连几天都是这样。
一大早,无论应浔什么时候起床,都能看到小哑巴从市场或是超市买完菜回来,给自己做好了美味的早餐和中午要吃的饭。
还会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每天都往花瓶里插几支自己喜欢的花。
他好像每天早上还有晨跑一个小时的习惯。
“你到底每天早上几点起啊,怎么能做那么多事?”
某天早上,应浔天蒙蒙亮的时候被尿憋醒,去卫生间上厕所,正撞见小哑巴穿了运动服从外面晨跑回来。
夏天的天亮得早,还不到五点钟,东边的天空就泛了层鱼肚白。
应浔睁着朦胧的睡眼看向从外面回来的小哑巴,穿深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运动短裤。
不知是小哑巴个头太高,买的这身运动服不太合身,还是衣服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的缘故。
那层深蓝布料将他的上身裹得紧实,胸肌和腹肌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