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旗开得胜
东奥点将台
萧承瑾加紧筹备攻势,甚至亲赴前线犒劳将士。
点将台上,他一袭白衣迎风猎猎,腰悬宝剑犹如擎天玉柱。俯视台下黑压压的大军,天生的贵气与澎湃的激情在他身上交融。他即兴陈词,声震四野:
“将士们!
抬头看——这车上载过送往勃轳的救命粮,这帐里熬过救他们瘟疫的药!
低头想——你们脚踩的边境线——画着我们让出的五百里沃野!那是我们先辈用血浇出来的熟地!
三日前,巡边校尉中箭身亡。箭镞刻着勃轳工造纹——箭杆却用的是我们赈灾的金穗麦秆!他们拿我们的粮酿成毒酒!用我们的药方制出瘟毒!
东奥愿割地止戈,为民避战,可他们恩将仇报,以怨报德!甚至——要联合乌戎血洗东奥!
圣贤书说仁者爱人,可没说仁者饲虎!
而我东奥,一忍再忍,仁至义尽,唯有刀兵。
斩敌首级者,赏银抚恤双倍;
活捉勃轳主帅者,本王为你亲手斟御酒三杯;
若有不幸——这面‘仁’字旗便是裹尸布!宗庙前必有忠魂牌位!
此战不为开疆扩土,只为昭告天下:——
东奥仁善,亦不可欺!仁者之怒,犯我必诛。”
剑光出鞘,寒芒乍现。
“诛!诛!诛!”他的话语富有激情,极具煽动性,成功地点燃了士兵们的热血与斗志。“必胜!必胜!必胜!”的呼喊声响彻云霄。
连军中最持重的老将,也被这狂热的氛围感染,暂压心中疑虑。
阿托斯站在台下角落,望着台上意气风发的王爷和台下激昂的将士,心中却充满前所未有的忧虑。王爷善于激励士气,但战争绝非仅凭士气可胜。有时需要时间,有时需要运气,但最终决定胜败的,永远是国家的实力。
勃轳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胖揍,赵将军的攻势如暴雨倾盆,一夜之间连克三城。
天未破晓,勃轳国君尚未醒透,就被亲卫搀上宫墙。望着城下怒气冲冲的东奥大军,他脑子彻底蒙圈了:不是正在西边作战吗?怎么打到朕的都城来了?
天蒙蒙亮,勃轳国君眼还没睁开,就被亲卫架到了宫墙上,看到怒气冲冲的东奥将士。不是在西边打仗吗?怎么打到了自己家门口?
见到白马银鞍的瑞王,他颤声道:"贤侄何故如此?"背在身后的手却急急示意亲卫求援。
萧承瑾从袖中取出一支断箭,连同截获的密报,一箭射上宫墙。
看到城下瑞王,白衣猎猎稳坐与白马之上,一边颤悠悠的道:“贤侄呀,你这是为何?”一边底下摆手让亲卫快去求援。
萧承瑾从袖中取出一支断箭,将这支断箭与一封截获的密报射于城墙之上。
那支断箭精准地钉在勃轳国君眼前的垛口上,箭尾仍在微微颤动。
"陛下不妨先看看那支箭——"萧承瑾的声音清晰地传上城头,"再看看那封密信。看看你们的盟友,是如何将勃轳推向万劫不复之境的。"
勃轳国君颤抖着取下箭矢和密信。才读数行,他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密信上清清楚楚写着:乌戎愿与勃轳结盟瓜分东奥,联战胜后可将东奥东境三郡让于勃轳。
"不可能。。。这一定是离间计!"国君失声叫道,却掩不住声音里的恐慌。
萧承瑾冷笑:"陛下可还记得三日前戎国使臣送来何物?一车谢礼?那车礼物此刻正停在您宫门外,需要本王让人打开吗?"
国君猛地想起那车用黑布遮盖的"礼品",当时使臣说是乌戎所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