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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训的初次体验（第2页）

月白接住球，指尖轻轻摩挲着皮革表面："我看过很多比赛录像。"

及川彻挑眉："自学成才？厉害啊。"

练习进行到一半，岩泉一吹哨让大家休息。雪村月白走到场边，取出水壶小口喝水，然后很自然地拿出消毒湿巾擦拭双手。

及川彻凑过来，递过一条毛巾："用这个吧？"

月白看着那条毛巾，翡翠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他轻轻摇头，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条纯白色的毛巾："我用这个。"

及川彻也不介意，自然地收回毛巾："说起来，雪村为什么选择排球呢？"

月白擦拭手指的动作微微一顿。为什么选择排球？或许是因为记忆中那个模糊的身影，那个人用着稚嫩的嗓音大声诉说着自己的梦想；或许是因为那种击球瞬间的快感，能让他暂时忘记其他一切；又或许只是因为。。。

"不知道。"雪村月白最终轻声说，"只是觉得应该试试。"

及川彻看着他，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思。这时岩泉一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休息结束！接下来进行发球练习！"

雪村的发球依然惊艳。他的跳发球力量惊人，每一次都像是出膛的炮弹，重重砸在对方场地上。但问题也很明显——他的发球缺乏变化，永远是直线重扣，很容易被熟悉后接起。

"试试加点旋转？"及川彻示范了一个带切发的动作，"像这样，让球路有些变化。"

雪村月白认真地看着，然后尝试模仿。但他的动作依然僵硬，球路变化不大。

"没关系，"及川彻鼓励道，"多练习就好了。你已经很棒了。"

练习结束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高窗洒进场馆，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队员们开始收拾器材，三三两两地往更衣室走。

雪村月白依旧留在最后，仔细地整理着用过的球。他将每一个球都擦拭干净，按照磨损程度分类放好。动作一丝不苟，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的仪式。

及川彻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没有打扰。岩泉一走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还在观察你的小雪狼？"

"他很特别，iwa酱。"及川彻的声音很轻，"你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是机器。但又不是机械的精准，而是。。。一种本能的精准。"

岩泉一皱眉："但他还是不会和队友配合。今天分组练习时，他又差点和金田一撞上。"

"需要时间嘛。"及川彻笑道，"而且你不觉得，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不同，才让他如此特别吗？"

这时，雪村月白已经整理完器材，朝着门口走来。经过他们身边时，他微微顿了一下。

"明天见，雪村。"及川彻笑着挥手。

雪村抬眼看他，湖泊般的眼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澈。他像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明天见。"

等到月白走远，岩泉一才开口："他刚才回应你了。"

"是啊。"及川彻的嘴角扬起一个真实的笑容，"进步很大呢，iwa酱。"

走出场馆，晨光正好。雪村眯起眼睛，感受着阳光洒在脸上的温暖。他取出手机，看到line上发来的新消息。

【狐狸高校战地记者：还活着？】

雪村月白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片刻。

【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