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客人与伙计都纷纷看了过来,议论不断。
但比起这个,江星宜更心疼自己那快被踹碎的门与栏杆,一想到要花银子补修,她的心就像在滴血。
她好不容易找准时机,来到他们跟前试图拉架,可两人眼睛似乎在充血,丧失了理智,全然无视了她的话,出招反而更加迅猛。
见状,江星宜只好下楼,吩咐红颖赔偿客人银子,疏散客人,暂不营业,让伙计们也散去。
终于安静了不少,可温昼与钟期两人一个轻功又打到楼下,旺炽楼都快被他们拆了。
江星宜吼道:“温浮川,你给我住手!”
闻言,温昼顿住动作,一脸委屈地看向江星宜。。。。。。
而钟离趁机又打了过来,温昼不闪躲,被踹的往后踉跄一步,他双眼猩红捂着胸口看着江星宜,又故意将自己舌头咬破,任由嘴角渗出血,接着一副弱不禁风几乎要摔倒在地的模样。。。。。。
江星宜确实被他吓到了,快步走到他跟前搀扶住他:“温浮川,你没事吧?”
温昼眼底藏殇,语气可怜极了:“你满意了吗?”
正在江星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时,钟离怒道:“星宜,你别理这个贱男人,他装的。”
此话一出,温昼直接喷出一口血,倒在江星宜怀里,有气无力地开口:“对,别管我,我没事。”
说罢,又喷出一口血,直接昏了过去。
江星宜:。。。。。。
钟离:。。。。。。
事后,江星宜找人慌忙将温昼抬到客房,叫来了郎中,郎中看过之后,抓了药,江星宜与钟离在后院给他熬药。
钟离负责‘监督’,手里捯饬着木棍。
两人这才能好好说几句话。
江星宜还是难掩激动:“不期,你怎么回来了?何时回来的?”
钟不离回笑道:“边关近几年很和平,舅舅让我回来的,也是刚到京城。”
接着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看着江星宜暖暖开口:“星宜,听说你嫁给温浮川了。。。。。。对吗?”
江星宜垂眸点头,又抬眸看着钟离眼含笑意:“我们不提这个,不期,你好像长高了,但也黑了不少。”
钟离无所谓地笑了笑:“毕竟在边关嘛,晒黑很正常,倒是你,可以啊,居然真的做起了火锅生意,还做得这么好,我刚回京就听说了这个旺炽楼,就猜一定是你开起来的。”
想到什么,江星宜故作嗔怒:“是啊,好不容易开起来的酒楼,差点被你和温浮川毁了,这损失,你俩要一人出一半。”
闻言,钟离差点没把药壶给掀了:“是温浮川他先动的手,我是真不信我一脚能给他踹吐血,他绝对是装的。”
江星宜笑了笑:“不过,我是旺炽楼背后老板的事,除了红颖她们没人知道,你也要替我保密哦。”
钟离拍了拍胸脯:“咱俩谁跟谁,我的事,你不也替我保密了这么多年吗。”
她话锋一转,凑近江星宜:“不过,你真的打算跟温浮川这样的纨绔子弟过一辈子吗?我觉得他配不上你。”
正欲回答,温昼阴沉的声音响起:“钟将军,被后挖人墙角,不合适吧?”
钟离没说话,将手中的木棍折断,站起来,充满敌意地对上温昼阴冷的目光,二人仿佛下一秒就又要打起来。
江星宜急忙跟着站起身,走到温昼跟前把他往客房拽:“你怎么突然起来了?你伤还没好,快去客房休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