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溯道:“如何确定是被毁而不是被盗?”
鬼王:“我亲自毁的。”
……
原来如此。
下一瞬,南煊突然想到什么,又问道:“鬼王殿下,魔尊虢季否找你帮忙时一共有多少座祭坛?”
鬼王:“一座。”
“那你可知魔界先祖初创祭坛时有多少座?”
鬼王:“两座。”
“你当时毁了多少座?”
鬼王:“一座。”
宁溯问道:“为何不全都毁了?”
鬼王:“另一座早已消失多年,就连虢季否也不知道那祭坛的去处。”
闻言,南煊倒吸一口凉气。
如此便可以肯定,即使虢季否所使用的祭坛已经被毁,可还有一座尚在人世。而且,很早之前,那祭坛便已经为他人所用。
南煊的第六感告诉他,西国境内的祭坛定是那有心之人依葫芦画瓢自创而成,魔界先祖所创那座一定在其他地方。
同时,他可以确定,依葫芦画瓢的一定不止一座。
想到这,南煊立即行礼道谢,拉上宁溯准备前往另外三国的王殿。
临走前,鬼王补充道:“能在众魔将眼皮底下盗走祭坛,又能模仿再创,我想,那人一定不简单。另外…”
另外,此祭坛主要是为涨修为而创,那么此人一定修为欠缺,至少在初次献祭活人前是这样没错。
南煊回眸颔首,道:“明白。”
如此一来,人神魔妖鬼五界都有可能是那人的身居之所。
两人回到正殿后一眼望去,门口那陌生人竟然还在。南煊开始好奇,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一副认识自己的样子。
重点是,他对此人毫无印象。
良久,那陌生人拱手作揖道:“南煊将军,抱歉,方才是我失礼了。在下秋脍,是鬼王殿下的…”
犹豫半晌,他继续道:“是鬼王殿下的客卿。”
鬼界也有客卿?南煊只当他是不想说出真实身份,那么他自然也不会追问。
南煊道:“不碍事。那个,你认识我?”
秋脍登时双眼一亮,激动道:“你想起来了?”
南煊:???
想起来什么?这少年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是说吃错药了。
宁溯冷冷道:“你是不是有病?”
此话虽然不雅,但竟是与南煊所想的不谋而合。
秋脍看南煊的神情似乎并不认识他,也并没有想起什么,眼中的光又再次暗淡下去。
他缓缓道:“抱歉,我又失礼了。”
南煊看他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可怜,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有些过激,讪讪道:“不碍事。所以,我们认识吗?”
秋脍道:“嗯,应该是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