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路思钧意外地出现在厨房,忙着张罗晚饭。
看见蹲在厨房门口洗螃蟹的路思钧。
“路叔叔。”卿星朝路思钧问候了一声。
路思钧脸也消肿了不少,但看着还是吓人,没了往日的英俊和优雅。
“啊,小星回来了。”路思钧没有笑,因为脸疼,说起话来满是慈爱。
“嗯。”
路灿当没看见,大摇大摆地径直从卿星身旁走过。
“。。。。。。”
“。。。。。。”
路思钧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黑沉沉。
没过几秒就传来了路灿的喊声。
“哥!来我房间一下!”
“哦!”
“哥!~大事不好了!”
“。。。。。。”
卿星深色的棕色眼珠快速转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卿星不擅长搞人际关系,父子俩不愉快的气氛让他这个外人有些局促。
“哥啊!~你快来!”
“。。。。。。”
“。。。。。。”
路灿似乎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停地催促着。
“路叔叔那我先过去了。”
“嗯,去吧。”路思钧手里刷着螃蟹,还要防止盆里的螃蟹越狱,有些忙碌。。。。。。
“什么事?”卿星站在门口扛着书包不耐烦问。
路灿正在爱护他脆弱的薄荷,不是浇水,在看叶子有没有虫,虽然昨天当着卿星的面刚看过,但不是百分百放心所以还是看一下。
“你快进来!想让你帮我一起捉下虫!”
“。。。。。。”
卿星径直来到窗前,伸出手是闷热又潮湿的空气,天空,在酝酿一场很大的雨。卿星扫视了一眼房间,路灿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灯,衣柜的门用什么凳子给挡了一下,书包在地上……最后视线落在抱着花盆在灯下不停转圈的路灿身上。
“你身份证在哪儿?”
“嗯?衣柜里啊,怎么了。”路灿疑惑地问。
“挂个精神科。”
“……”
卿星转身离开房间。
“哎?”
路灿放下薄荷拿出书包里的塑料袋追了过来,两人的房间只隔着一个过道,两步的距离就离开了路灿还有路灿的薄荷。
“它们超级难养活的,一不注意就死了。”路灿跟在身后解释。
二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在床上做体操伸展运动之类的。
“哥。”
“对虫过敏。”